聽不清的了。
“宿主,我在。”
等那一大段意味不明的聲音劃過,最後剩下的,倒是寧次熟悉的那一句。
“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吧。”
寧次沒好氣道--本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所有計劃都做好了,結果一下子被系統帶到這裡來!
連查克拉回覆的速度都變得只有先前的一半。
“002溫馨提示,檢測到當前空間有高於系統的許可權單位。”
“系統暫時無法獲得控制權。”
“請宿主稍作等待,稍安勿躁。”
這和一開始系統的說辭又不一樣了。
“更高的許可權?”
難道還有別的,比系統能力更強大的存在--答案是肯定的。
但寧次沒有想到過的,是這二者之間竟然是競爭關係。
只是存在,便會讓系統無法正常工作。
但002很快否定了寧次的想法。
“對方以更高的許可權強行關閉了本系統的時間轉移能力。”
,!
也就是說,現在全部的主導權,都被抓在那個“更高的許可權持有者”手裡。
只要對方不放行,自己任務失敗指日可待。
好一個晴天霹靂。
寧次一口氣梗在心口--雖說這個任務不是非做不可。
但先前自己的所有努力,都只是因為對方無所謂的一句“關閉許可權”而付之東流嗎?
他想過自己有很多種任務失敗的可能性。
但唯獨沒有想過這一種。
他仍然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兒,只是主人一個不開心,他就要餓死在籠子裡。
連屍體都會在籠子裡面腐爛。
他打不開籠子,因為是不夠聰明的小鳥。
聰明的小鳥可以自己開啟籠子。
“你醒了啊”
正是寧次惆悵之際--想著如何變成聰明小鳥方法的時候。
小孩抱著玩具,推門而入。
這時候的我愛羅真的很小,比寧次見到時的,小太多太多。
“你需不需要,吃點東西”
面對寧次,我愛羅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同樣的,面對我愛羅,寧次也不知道應該以什麼方式面對。
第一次見面是在中忍考試。
後面,後面就是萍水相逢。
再有交集時,又是中忍考試。
要說我愛羅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寧次大概只能給出一個模糊的概念。
是個其實很溫柔,很善良,又命運多舛的人。
總的來說,稱得上一句可憐。
但我愛羅做過的事情,卻又讓寧次無法完全釋然。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時。
我愛羅當過可恨之人,卻也當過可憐之人。
那日我愛羅將洛克李折磨至半死之事,寧次可以原諒--畢竟連李本人都沒有再說什麼。
但不代表他可以忘記。
如果那個時候,沒有綱手大人,會怎麼樣?
如果那個時候,綱手大人都束手無策,會怎麼樣?
寧次不敢往下想。
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幸好,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如果。
可在第二次中忍考試時,出手相助的,也是他。
作為木葉的忍者,這是他的責任,是他的義務。
而我愛羅本身,也優秀的值得“欣賞”二字。
可現在,他只是日向寧次。
就算把他扔到日向日差和日足眼前,也只能得出查無此人的結果。
畢竟現在的日向寧次,正是剛剛被打上籠中鳥不久,等待著厄運再次降臨的,小鳥。
用什麼態度來面對我愛羅,確實是個好問題。
上次的輕鬆在此時完全消失--見一面和相處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啊我叫我愛羅”
小孩還是在害羞--說不定還是個怕生的。
既然怕生,那又為什麼要帶自己走?
寧次不知道,但現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
“野良,我叫野良”
“我沒有家,也沒有名字。”
“但是他們會叫我野良。”
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