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紫與淺白兩種色調的菸圈相互碰撞、糾纏,宛如兩個張牙舞爪的惡魔,它們詭異地上躥下跳,然後又如同約好了一般一同向上升起,緩緩消失在天際之間。那紫色如煙似瘴,陰森恐怖;白色如雲若霾,渾濁骯髒。
這一切迴歸透明,長桌一端的人開口了。
“這個任務,你不應該讓朔茂去的。”
火影大人用著自己獨特的說話方式,委婉的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別這麼說嘛,日斬。”
“當時的檔案,你也是簽了字的。”
猿飛日斬緩緩吐出一口煙霧,這才轉向邊上跪著準備彙報的忍者。
“這是你的忍者?”
不是暗部,不完全是暗部。
也不完全是接受了扉間老師的根。
更像是,屬於團藏自己的忍者。
,!
“把嘴巴張開。”
猿飛日斬的菸斗在桌子上敲了敲,有菸灰抖落。
但那忍者沒有動作。
“張開吧。”
團藏幾乎是帶著挑釁的,再次命令那位忍者。
這一次卻實乖順。
木葉的忍者,沒有將乖順留給火影。
反倒是給了自己的直系上司。
這是好事嗎?
這對自己來說,應該是壞事吧。
猿飛日斬越想越覺得口中苦澀,他看見了那忍者舌頭上的咒印。
“你做的太過分了,團藏。”
“但是效果很好,不是嗎?”
“日斬,你就是心太軟了。”
這是團藏慣用的手段,但幾乎每一次都很奏效。
“木葉不但需要光明,也需要黑暗。”
“這樣村子才能長久的發展下去。”
“之前扉間老師不也是這麼說的嗎?”
或許吧
猿飛日斬無法反駁。
他是火影,有人公然違抗火影命令。
但在違抗之人眼中,這變成了正確。
優柔寡斷的火影猶豫著點頭,不再說話。
權力,不應該只握在自己手裡。
團藏的人,只要忠於團藏就足夠了。
先前去水之國外交學習時,猿飛日斬便學會了。
士兵只需要聽將軍的話。
所謂術業有專攻,聞道有先後,將所有權力捏在手裡反倒也不是一件好事。
“嗯嗯”
“你說吧,有什麼事情?”
團藏極為暢快的吐出一口白煙,手揮向忍者的方向,示意對方可以開始彙報了。
“是這樣的,潛伏跟蹤部隊那邊傳來訊息”
“旗木朔茂已經順利完成任務,正在返回中。”
“而之前安插的兩個隊友也被保護的毫髮無損!”
旗木朔茂,強的可怕!
這就是木葉的天才忍者,木葉白牙。
彙報的忍者只敢在心裡悄悄的誇,要是從嘴裡說出來了,別說是舌頭,連頭都別想要了。
“任務完成?”
“任務不是還沒有完成嗎?”
團藏不慌不忙,含住菸嘴。
象牙的菸嘴有些發黃,但是中年壞老頭,偏偏就:()火影:圓夢勞模竟是忍界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