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變成了另一種結構的流水線。
但人們更願意將其稱之為職務特化。
是好事,也不完全是好事。
就算開始一個人生活的宇智波斑,似乎能將自己照顧好,但是再增加一個十二三歲的麻煩小鬼,情況就大有不同了。
小孩的頭髮長得很快。
還沒有幾天就蓬鬆的像一團發黴了的稻草。
上面沾著些來自地窖的特產--真正的稻草,就是稍微有點潮溼,是寧次熟悉的,雨忍村的稻草。
曬乾的稻草在這裡並不常見。
但是在忍者家庭,就會稍微多一些出現頻率。
寧次熟悉,也只是因為只見過一次就足以印象深刻。
被忍術烘乾的痕跡只有在忍者眼中才會格外明顯。
但是環境太過潮溼,就算是好不容易烘乾了,一段時間之後也會再次吸水。
顏色變深,體積變大。
當作墊料實在是太過溼冷。
,!
當作屋簷又過於浪費--於是這種在木葉四處可見的低成本材料,在雨忍村憑藉一己之力倒是成了忍者之間的奢侈品。
只是常年戰亂,這樣的奢侈品變成了像橋牌一樣的,用來決一勝負的工具。
“看,是我烘乾的比較徹底吧!”
“不,還得是我!”
宇智波斑這裡能有稻草,還是這樣隨處可見的佈置,多半是託斑是火遁忍者的福吧。
還要加上斑是木葉忍者這一點。
哦不對,曾今是。
“誰知道呢?”
“可能什麼都有點吧。”
完全是要被宇智波斑切腹的話語。
他宇智波斑哪裡是會被人笑話的?
於是斑得出結論。
寧次沒有在笑話任何人--開玩笑,笑的方式和含義有那麼多,要是一一計較,豈不是沒完沒了了?
宇智波斑低下頭,繼續削蘋果:“隨你怎麼想。”
白嫩嫩的兔子在盤子周圍圍成一圈,它們的腦袋是一個小圓,尾巴是一個大圓。
在小時候自己身邊的日子裡,領事婆婆就會這樣削蘋果給自己吃。
那時候自己的弟弟們大多數還健在,戰爭還處於不溫不火的階段。
那是未來再不會遇見的閒適,也是隻屬於那個年紀小孩的特權。
斑向領事婆婆請教了削蘋果的技巧。
身為族長的兒子,就算是削蘋果也要削到最好--精益求精是他應該做的。
可是當還是小孩子的斑將好不容易削好了的蘋果拿給父親。
卻換來了兩頓臭罵。
給斑的,和給領事婆婆的。
就連那天使用的小刀都並未倖免。
“削的真好。”
斑正回憶過往--人上了年紀,多少會有些傷春悲秋。
“啊”
“像領事婆婆削的一樣。”
“是她教給你的嗎?”
不愧是白眼,連這種程度的細節都能輕鬆發現。
“嘛故其算是。”
說著沒什麼出息的話,但是音調卻拉的超乎尋常的高。
不愧是宇智波。
就連日向站在宇智波邊上都變得溫婉可人了。
“喂,小鬼。”
中斷這美好畫面的,是飄到兔子上的一根黑色毛髮。
刺刺的,黑黑的,倒是和斑年輕的時候有幾分相似。
也只是相似罷了。
“啊不好意思”
就連雨忍村這麼潮溼的空氣,都馴服不了帶土的頭髮。
琳握著苦無站在原地,她的手指不安的絞著一角。
好不容易讓斑爺爺答應了,現在頭髮還沒有剪完,要是反悔了怎麼辦?
那帶土不就要頂著一頭雞窩過完剩下的日子了嗎?
帶土一定會想方設法逃離這裡的那時候要是被斑爺爺抓到,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翻篇的了。
“琳又不是”
帶土揭竿而起,完全在野原琳意料之內。
“不好意思,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琳將帶土拉著坐下,這個家沒她遲早得散。
帶土還在性格成長的關鍵時期,這個時候要是受了什麼刺激說不定就要往偏執的方向長歪了。
琳媽媽絕不允許!
只是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