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而已。
就好像,寧次只是這具身體的監護人一樣。
“傷口在痛”
黑暗之中,斑好像看見了寧次搖搖晃晃的抬起來了另一隻手。
一樣的蒼白,一樣的毫無血色。
卻在剛剛抬起沒有多遠的位置,抖動了下,又不堪重負的落下了。
好在被褥柔軟,用最溫柔的一面,接住了少年跌落的手臂。
被抓走的不是帶土了。
而是在男孩身邊的野原琳。
夜深人靜,這裡只有一個醫療忍者。
需要做什麼,連想都不用想。
女孩跌跌撞撞從帶土身邊被一路拖過來,臉上並無絲毫不耐。
如果她能走的快一點,反應再快一點,是不是就不用這麼被動了?
從聽見傷口痛的瞬間,琳就有不好的預感。
不怎麼平靜的平靜日常,大概,到這裡就要完全結束了。
“已經開始癒合的傷口在出血!”
,!
胸口被開個洞。
怎麼想都是死路一條。
但是眼前的人,曾活了下來。
已經算是死裡逃生。
她不完全算是初出茅廬的醫療忍者,身上還有屬於三尾的查克拉。
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天時地利人和,眼前的少年才能活到現在。
被燒焦了的皮肉在最開始就剔除了,將最原本的創面暴露,消毒
這是傷口處理的基本準則。
人會有血小板。
在出血的瞬間機體就會下達止血指令。
外界可以壓迫止血,或者在近心端綁上繃帶--當然,後者對寧次這種狀況絕對不適用。
而傷者的身體內部,也會開始止血。
其中最主要的,便是血小板。
“不行,血止不住!”
女孩面上被焦急佔滿,這種情況完全不符合常理。
那次的傷口處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才對。
她每天都會檢查至少三次傷口的癒合情況--已經完全是在好轉了。
就像教科書展示的那樣,新生的肉芽冒出頭來,薄薄的皮肉取代血肉模糊的創面。
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聽得見白眼少年痛苦的喘息聲。
看得見少年額角打溼黑髮的冷汗。
一定很疼吧。
就算是在昏迷的狀態,疼痛也絲毫不會減弱。
淡綠色的查克拉從最開始的平穩逐漸變得斷斷續續。
連止血都做不到的話,那他將必死無疑。
身後是帶土和斑爺爺期待的眼神--前者是期待,後者勉勉強強算是期待吧。
就算治不好,斑其實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畢竟自己是野良,變成這樣也要救下來的人。
斑爺爺不會做什麼--即便現在邊上的宇智波老人,看起來馬上就要毀滅世界了。
再稍微,有多一點查克拉的話,就好了。
女孩這樣祈禱著。
使用三尾的查克拉,幾乎每次都是機緣巧合。
她還是剛成為的人柱力,只是依靠封印的力量,拿得到的查克拉還遠遠不足。
是指現在這種情況。
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加棘手。
“如果這個時候,有綱手大人在的話”
女孩的暗示意味不能再明顯了。
她雙手放在少年的傷口上,只是勉強維持現在的情況。
“斑爺爺,他的血小板數量正在急速下降。”
“可能會在接下來的五分鐘內,血小板水平降為零。”
“而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
琳的聲音越發沉重,而左側面部的肌肉正不斷抽搐著。
如果寧次還有意識的話,第一眼就會發現這和我愛羅之前半尾獸化的先兆一模一樣。
但就算寧次處於昏迷,這裡還有宇智波斑。
“我知道了。”
“你找不到原因,對嗎?”
老人的語氣冰冷,卻並無責怪之意。
“非常抱歉”
斑並沒有繼續說話,淡紫色的輪迴眼正對上琳抽搐著的半邊肌肉。
那塊面板的顏色已經在改變了--粗糙,帶有鱗片,就像是三維的面板。
口水順著女孩的臉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