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的。
宇智波鼬已經死了。
自殺而亡。
於是他決定換個話題。
鼬並沒有直接回復佐助關於領跑者的話題。
他的頭偏向一邊,什麼都沒說,卻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那天的真相,已經瞞不住了。
是不是應該和佐助說一下,在族會那天到底發什麼什麼。
“佐助”
“你為什麼自殺?”
這是佐助自己以為溫柔的語氣。
他從小就不太會說話。
被一個人留在家裡,只有媽媽在周邊照顧。
爸爸只有嚴厲的背影,還有忙碌的哥哥。
孩子的童年,在幸福的部分,似乎也稱不上幸福。
沒有足夠與人接觸經驗的孩子,總是說不出八面玲瓏的話。
他向來是直來直往的--可是佐助又不是什麼壞孩子。
宇智波鼬梗住了,活著的時候他也沒有少跟蹤佐助。
不如說是經常有在跟蹤。
這孩子性子冷了些,除了修煉也不太喜歡和別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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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對老師也不怎麼尊重,簡單的說,就是很受女孩子歡迎但是並不太像標準意義上青年才俊形象的男孩。
不開口說話還好,一旦說了話,就有些奇怪了。
朋友是吊車尾,邊上的追求者是聒噪的蠢女人
野蠻生長的小孩奇怪一點又怎麼了?
宇智波鼬會幫自己弟弟找藉口。
包括現在。
佐助一定是覺得上面的話題看起來不太妙,於是現在在緊急轉移話題。
好吧可能也沒有很緊急。
只是轉移一下話題罷了。
只是我愚蠢的弟弟啊,我理解你的想法,和理解你用來轉移的話題是兩回事。
好像事情變得更讓人難以接受了。
宇智波佐助向來是自信的。
但不代表他覺察不到周圍氣氛微妙的改變。
他是個細膩的人--雖然與外界對他的印象有一點微妙的出入。
可是就是這樣難以覺察的細膩,讓他在社會人際關係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
所謂反差萌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
很尷尬。
要做點什麼來緩解一下。
但是做什麼呢?
武士刀被重新撿起,閃著寒光的白刃直指宇智波鼬。
刀刃是鋒利的,上面清晰的倒映出宇智波鼬的下半張臉。
包括那非常顯眼的八字紋。
刀刃微微抖動,是拔出時的壓力在擴張。
嗡鳴聲是屬於白刃的示威,在這場不成規模的對峙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
“回答我”
“宇智波鼬!”
佐助放下了虛假的溫柔--雖然不假,但自己確實不擅長。
尷尬,只要再鋒芒畢露一點,就不會尷尬了。
只是
佐助君,有沒有可能對方是穢土轉生之身,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呢?
不,絕無可能。
死人怎麼會在這裡打架?
十六七歲的少年,正是風華正茂。
那一身白衣,卻讓宇智波鼬想到了另一個人。
木葉的日向寧次。
他是他,卻又不是他。
少年就在那裡,維持著屬於自己的日常。
只是沒有遇見自己,才是更好選則吧!
先前自己對抱著我愛羅的寧次說過的話,鼬是一點都用不在自己身上。
不能去打擾。
和叛忍扯上關係,是絕對不行的。
但是另外那個不一樣--他已經和叛忍扯上關係了。
不想這些傷心事了
宇智波鼬直覺要是讓弟弟發現自己在這麼重要的時候走神,不管自己會不會真的死,那把刀一定會過來抹脖子。
沒什麼懸念的程度。
“哼”
鼬冷哼一聲,準備故技重施。
“我愚蠢的”
“我愚蠢的哥哥啊!”
走哥哥的路,讓哥哥無路可走。
?
“他死了,所以你也死了,對嗎?”
宇智波鼬的一生,可能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