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鞠和勘九郎應該是記得野良的。
但這姐弟二人卻默契的誰也沒說。
他們一左一右站在我愛羅邊上,倒是比之前要親近些。
“夜叉丸”
先前我愛羅看自己的眼神,似乎還帶著些迷茫和疏離。
可現在,又回到了最開始,像小動物一樣懵懂的眼神。
尾獸原先是不會暴走的。
只是那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自己注意到的時候,男孩半身就已經被怪物佔據。
小小的男孩,大大的怪物,還有耳邊父親無情的話語。
“殺了他。”
一切都和最開始的不一樣。
夜叉丸想到過很多種尾獸暴走的可能性,並且時時刻刻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可是,完全沒有原因的暴走--也可能只是現在的他們還到不了封印真相的層次。
“晚上好啊,我愛羅,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
保姆嘛,做個飯再正常不過。
男孩身上還纏著繃帶,邊上的姐姐和哥哥一看就是放心不下弟弟,連帶著跟出來的。
他似乎已經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他們,有沒有好一點。”
我愛羅問的,就是在那晚上受傷的人。
雖說是死傷慘重,但大多數都是傷殘,實際上死去的人並不多。
甚至先前有些被夜叉丸認為必死無疑的先遣部隊,都奇蹟的活了下來。
“有一個擋著臉的忍者,抱住我們,一閃,再一閃,就不在原處了。”
“等我們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在安全的地方了。”
那晚,夜叉丸是被風影派過去殺死我愛羅的。
白衣少年不屈不撓,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眼前,打著堪稱詭異的日向拳法。
夜叉丸是見過日向拳法的。
但柔拳講究的就是一個坦坦蕩蕩,一招一式,都是照本宣科。
他有些看不起日向的拳法,在那天晚上之前。
說實話,連日向兄弟可能都不是這少年的對手。
日向日差和日向日足可是日向近年來少見的柔拳天才。
無論是對戰場的判斷能力還是對查克拉的控制都稱得上一句登峰造極。
但那天晚上的少年不一樣。
無論是柔拳的路數還是反應能力--都到達了堪稱恐怖的程度。
看起來自己和對方打的有來有回,實際上不過是被當成玩物,戲弄在股掌之間。
想想看,可以隨意接近尾獸化的我愛羅,並帶著對方消失的,怎麼可能跟他一個上忍實力相當?
不是一個次元的對手。
只是有那個人在,死亡人數就可以控制在這樣可怕的範圍--只是死亡程度似乎有些看少年的意願本身。
死者有三,無一不是木葉團藏送過來的使者。
他們在最開始就被送到安全的地方避難--誰知道這安全的地方會變成廢墟一片。
“他們恢復的很好,我愛羅不用擔心。”
就算是夜叉丸這樣安慰著,男孩還是紅了眼眶。
可是還沒來得及哭,就被歡迎了姐姐的一記手刀。
“笨蛋!”
“幹壞事的又不是你,你有什麼好難過的。”
“不如早點把身體養好,這麼擔心的話就去探病好了!”
自從發現自家弟弟似乎沒有那麼容易暴走之後,手鞠和勘九郎也逐漸變得肆無忌憚。
如果對自己不會造成傷害的話,我愛羅也不過就是很可愛很可愛的普通弟弟嘛!
弟弟這種東西,就是用來疼愛的。
手鞠下手的力道早就從勘九郎身上鍛煉出來。
不癢不痛剛剛好。
“姐姐”
紅色奶糰子也不知道是釋然了還是如何,只是回了頭看了眼手鞠。
然後開始流眼淚。
小孩子的眼睛是水庫,無論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都能無休止放水。
“你別哭啊!”
長姐會做的事情可不只是打哭小孩。
我愛羅被手鞠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倒是少有的溫柔。
“都是這個壞傢伙不好”
“就知道欺負我們我愛羅”
姐姐弟弟之間的隔閡總是說消失就可以消失不見的。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