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從柱間兄弟手裡搶來的戰利品。”
宇智波總是好戰的,將戰利品拱手讓人是莫須有的道理。
草菅人命也不是正常人會做的。
更何況田島一開始就沒有想讓寧次死的意思。
“啊啊是戰利品啊。既然是戰利品,那就沒有辦法了。”
從早年管制兒子交友開始,父子間的感情總是面臨危機。田島還是疼愛兒子的,但接受對方的千手朋友,還有些勉強。
交朋友可以,但至少不能是千手。
死的也問題不大。
這樣看來,區區日向也並非不能在宇智波族地擁有一席之地。
“你要為你的戰利品負責。”
,!
田島丟下這句話,便扭頭走出,留下兩個兒子還站在原地。
“謝謝你。”
守衛在斑眼神示意下將少年放下,轉身離開。而長髮的年輕宇智波得到少年滿懷真誠的一句謝謝。
沒有家的孩子也可以成為戰利品嗎?
對於宇智波斑來說,他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而斑之所以願意留下他,也只是因為善良。
像他這樣的孩子,到哪裡都只會是多出來的部分。他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家人--這點在日向也是一樣的。
但宇智波斑這樣說:“這是和柱間兄弟的戰利品。”
他不再是被多餘出來的部分了。
對於作為野良在這個時代生存的寧次來說,確是難得一見的體驗。
從地牢走出,外面正是一片風光正好。
這是個大晴天,豔陽高照,萬里無雲,連空氣都被陽光染上融融暖意。每天能睜開眼睛看到太陽,又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少年在地牢裡時,沒有這樣亮晶晶的眼睛。
就算是蒲公英,再如何能夠隨遇而安,也還是渴求陽光的吧。
宇智波斑不經意間將視線繞到寧次身上,新晉戰利品卻在觀賞陽光。
隨處可見的東西。
“走吧。”
雖說是千手族地帶回來的戰利品,但泉奈卻是溫柔。
千手的孩子是千手的孩子,既有生養之恩又有教化之恩。
眼前這孩子別說是教化,連生養都未有絲毫。
他只是竭盡全力的活著--用盡一切手段的。
這樣的孩子,他並不討厭。
泉奈笑得溫和,牽起寧次的手--有些涼的過分了。
“再不走的話,哥哥就要等急了。”
說著等急了的話,可泉奈卻走的很慢。兄弟間的玩笑,宇智波斑到底是怎樣的人,他比旁人更為清楚。
街道和千手並無太大區別,只是顏色有所不同,標誌變成宇智波引以為豪的團扇。
小兒過街,嬉笑怒罵,又有大人雙手抱臂,站在街角。或是無奈,或是慍色,但眼神從未離開自己的孩子。
一切似乎都和在千手沒有什麼不同--除去左邊傳來汩汩熱流的手掌。
泉奈的手掌如此溫暖,連帶著世界都有了溫度。
就算是在日向,都少有的感受。
他似乎總是多出來的那個。
在日向分家,沒有父母的籠中之鳥。就算一次次望向窗外,也無法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
被套上名為籠中鳥的枷鎖,成為日向宗家最好用的工具。
世界上的人太多太多了,以至於迷離了雙眼,找不到回家的路。
但就算只是片刻慰藉,對於九尺冰封下的人來說,也早已足夠。
寧次忽然想起父親曾經說過的一句:
“所謂歸處,不過是有願意接納你的人。”
“一字接納,天地皆可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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