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話聽進去。“窗簾是你拉上的?”淺淺笑著,灼灼氣息打在她頸部上:“是我拉的。”“為什麼要拉上窗簾。”手遊離著語氣漫不經心:“為了和坨坨玩捉迷藏遊戲。”玩捉迷藏遊戲啊,眼睛緩緩閉上,最後一秒,掀開眼簾。“你是怎麼進來的?”“從陽臺房間門。”眉頭皺得更緊,她那時明明改了房間門密碼來著。像是聽到她心裡話,宋猷烈和她如是說:“密碼早就改了,那時,安全系統需要升級,我就建議重新給你房間門換上更加安全的密碼設定。”這麼說來,她連自己房間密碼都不知道了?瞪著他。“等做完再告訴你房間密碼。”他輕觸她的耳垂。想明白宋猷烈口中的做完是指什麼,開始大力掙扎,“別鬧”他在她耳畔輕聲呵著。沒鬧,她可沒鬧,這是她房間,她討厭他擅作主張把她房門密碼換掉,她還討厭他沒經過她同意進入她房間,而且……這傢伙還想在她房間裡和她做那檔事。他單腿牢牢壓制她不停頂他的膝蓋,問:“還有問題要問?”緊抿著嘴,不作答一門心思就想讓他的手從她衣服裡解脫出來,哪能?“不說話就是沒問題要問了?”繼續扯他的手,“問題不是都已經回答完了嗎?嗯?”他沉著聲音。真可笑,問題回答完了就代表他可以和她做了?沒門。冷冷說“放開我。”“別鬧。”以為她和他鬧來著“我沒鬧。”低沉的聲線貼著她耳廓“今天坨坨穿了石榴紅毛衣,還是我看錯了,嗯?”所以,穿了石榴紅色衣服就等於是在邀請他嗎?怒及,手狠狠掙脫他的框固,掙扎中指甲刮過他頸部,與此同時,還有她的尖聲抗議:“放開我,我不想。”宋猷烈一個反手,雙手於他手掌裡,被動舉到頭頂上,目光落在他頸部上,那道抓痕不淺,若干滲透出來的血絲有點……刺眼。別開臉,五斗櫃上擺著她和戈鴻煊的合照。別的孩子和爸爸媽媽的合照可以擺滿整個櫥櫃,可她就只有那一張,那是媽媽沒走前拍下的,在亞馬遜叢林,還年幼的她灰頭土臉但眼睛卻是亮晶晶的,那天她和戈鴻煊合力釣到長度到她肩膀的大魚,兩人興高采烈和魚合照,魚在中間,戈鴻煊戴著草帽,她鼻尖沾著泥巴。媽媽死後,她再也沒和戈鴻煊一起拍過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