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學的生活方式對於你來說很新鮮,所有讓你產生想成為他們一份子的想法。”連忙改正。好言好語等同於空氣。戈樾琇心裡惱怒極了。她幹嘛要和外公攬下“帶阿烈回家”這項差事,她幹嘛去擔心宋猷烈會受到戈鴻煊的懲罰。“好吧,如果你喜歡鮮于瞳的話……”話被宋猷烈連串挪威語打斷。“啊?”側過臉去看他。宋猷烈依然在看著窗外,只是已不再沉默,以挪威語表達:“我怎麼能夠把你比作夏天?你不獨比它可愛也比它溫婉。”後知後覺,戈樾琇才聽明白他在唸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這個時間點,她可沒心情去欣賞詩歌。繼續。“如果,如果你喜歡鮮于瞳的話當然也可以……”“但有你的長夏永遠不會掉落;也不會損失你這皎潔的紅芳!”又!繼續。“如果你喜歡鮮于瞳的話當然也是可以的,但……”“或死神誇口你在他影子漂泊;當你在不朽的詩裡與時同長!!”皺眉,這可是宋猷烈想出來阻止她說話的法子?加大聲音:“你喜歡鮮于瞳的話也可以,但,但不是現在,等以後……”“我抗拒那一天!”他聲音更大,“倘若那一天終會來臨;看到你因我的缺點斂起雙眉!!!”狡猾的傢伙,這是想和她比聲音誰大來著。放慢車速。大聲喊:“宋猷烈!”“我抗拒那一天!!倘若你像陌生人一樣和與我擦肩而過,請別用你那陽光般的眼睛和我致意。”少年的嗓音像風中勁草;像嚴冬寒梅;像高傲的雪峰;像屹立於山巔上的青松。“宋猷烈,你想幹什麼?!”“我抗拒那一天!!!因我躲在對自己恰如其分的評價中;為你種種合法藉口提供佐證。”又,又!都說她現在沒心情聽十四行詩。側過臉。撞上那束迎面而來的視線。少年的眼眸,一動也不動膠在她臉上。“這次……這次,我不會上……上你的當。”嘴一張,結結巴巴說出。十四行詩還在繼續著。“拋棄可憐的我,你有法可依;為什麼要愛你,我無理可講。”他凝視著她,眼眸裡頭有星火點點。手和腳不聽自己使喚,車子緩緩的,緩緩的,最終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