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嗎?但它弄錯物件了,它應該到媽媽的窗臺上獻殷勤。”這個答案足以糊弄一名自負的資本家。何況,目前這位資本家還一門心思想扮演好一名慈愛開明的父親角色。父親問完自然輪到母親了。可惜地是——“戈樾琇,你在笑什麼?”這問題有百分之九十九不會來自於媽媽口中。該要用什麼話來形容她的媽媽呢?是引用媽媽的藝術家朋友的說法“她只是太過於沉浸於藝術領域裡”呢;還是用小姨的話“你媽媽從小在我眼中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呢?以上兩種說法似乎都有一定道理。那個把她帶到這個世界的女人在戈樾琇心裡被歸結為“一個十分無趣的女人”,相信爸爸也有同感,即使他把這一點掩飾得很好。有一個午夜,她聽到喝得醉醺醺的爸爸和他朋友們說過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上又有誰真正熱愛那蒙著面紗的女人的微笑,我只是個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