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那個總是發神經的女人了?晚三個小時不回來一通電話也不打不是煩了是什麼。一大串話說完,脫口而出:別的人就不會,別的人就不會把她丟下家裡三小時都不打一通電話交代。“別的人是誰?”宋猷烈冷冷問。沒去理會,徑直回房間拿自己的枕頭,他煩了她她也煩了他了,她得到客房去冷靜想一想。牢牢堵住她的去處,問:“別的人是誰?”緊緊抿著嘴。“別的人是誰?嗯?”他單手捏住她下顎。疼——嘴角抿得緊緊的,其實說出那句話後戈樾琇已經後悔得要命了,戈樾琇是沒良心的混蛋,自己心裡不暢快怎麼能把……能把……捏住她下顎的力道在加大。疼,疼死了。“說看看,那個別的人是誰?”不,那個名字萬萬不能說出來,即使他們都知道她口中的那個“別的人”是誰,不能說是她已經太對不起那個“別的人”了。那個“別的人”說得對:戈樾琇是沒心沒肺的女人。眼睛別到別處。持續從下顎處傳來的劇痛導致於戈樾琇眼前一片發黑。在即將失去知覺前,他鬆開了手,她拿著枕頭逃一般往著客房。客房沒亮燈,窩在床上,戈樾琇看著自己的手機,她無意間按了手機靜音鍵,手機裡幾通未接電話和若干訊息都是來自於宋猷烈。宋猷烈給她打電話了,訊息是交代他今晚有應酬。最後一條訊息是:坨坨,我想你。揪著手。戈樾琇把什麼都搞砸了,對不起顧瀾生,又傷害了宋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