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著賀煙的面。目前,戈樾琇對“揹著賀煙和她的心肝寶貝搞在一起”這個遊戲還存在濃厚的興趣。一想到未來某一天,諸如此類的時刻由經她的口一一傳到賀煙的耳朵裡,戈樾琇的心久久的激動著。車隊開進了郊區,在洛杉磯的街道穿行著。從sn能源經典標誌藍色新澤西橋在商業街的廣告份額看,戈鴻煊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和第一次她從南非來到比弗利時的狀況差不多,閃閃發光的豪華住宅外,穿著制服的傭人們排成陣形,其實要那的東西並不多,但戈鴻煊喜歡這樣的排場。在她離開這幾年,戈鴻煊成功從五十名會員的洛杉磯富人俱樂部擠進十名會員富人俱樂部,這也是洛杉磯最高階別的富人俱樂部。洛杉磯的富人們高調得很,戈鴻煊也一樣,他在他的豪華府邸里弄了一個超跑博物館,這是他去年乾的事情,據說,他最近和某位名模打得火熱,該位名模在數個月前過完十八歲生日,這樣算來,戈鴻煊的小女友年紀比她還小。她的父親還真是一位變態大叔。幸災樂禍,戈樾琇看了一眼賀煙。她的小姨呢,還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忙著張羅她今天的晚餐,為了歡迎她回家,今晚會有一個甜點派對。甜點派對?嘴裡說阿樾已經變成大姑娘,但實際上一直把她當成孩子來著。戈鴻煊的手機又響起,接完手機,和她道歉“我的寶貝女兒,爸爸今晚有應酬,不能陪你用晚餐。”“去吧,去吧”懶懶說著。“真乖,”捏了捏她臉頰“這個週末我帶你和阿烈去邁阿密釣龍蝦。”特意為她準備的甜點派對戈樾琇沒去參加,理由是“身體不舒服”。小姨自然拿她沒辦法,在賀煙眼裡,所有阿樾和她對著幹的事情都是類似於某個年齡階段所產生的叛逆行為,總有一天,阿樾會成熟,會和小時候一樣,聽小姨的話。和小時候一樣聽話?不,永不。戈樾琇對著天花板冷笑。環顧了小姨口中特意為她佈置的房間。看來,賀煙還真在這個房間耗費了不少心思,房間格調號稱是最近很受好萊塢年輕女孩喜歡的文藝復興範。有點無聊來著。她還以為回來會很有趣呢,起碼,能天天看到宋猷烈。只是,宋猷烈和戈鴻煊一樣是大忙人,即使放暑假也是,一回來就去上社交禮儀課程了。宋猷烈為什麼需要學那麼多,戈樾琇是知道的。有那麼一個晚上,外公和她說坨坨是繼承人,阿烈是接班人,他們好比是夜空上的雙子星,是一種相輔相成的關係。潔潔進來問她怎麼去參加甜點派對,潔潔嘮叨著派對甜點很不錯,派對來了幾十名年紀和她相仿的女孩男孩,那些都是小姨朋友的孩子。潔潔還帶回了宋猷烈已經回來的訊息。看了一眼鐘錶,差不多九點。開啟陽臺門,之前她讓戈鴻煊弄的樓梯還在,說什麼要效仿朱麗葉的陽臺,讓她的羅密歐能順著樓梯找到她。其實都是鬼扯。她的陽臺多了一個樓梯的話,她去找宋猷烈可以少走很多路。從她陽臺樓梯下去就可以直接到達後花園,沿著後花園小徑,再橫穿一個走廊就可以到達宋猷烈房間。她都好久沒走這條路了。腳踩在小徑上,懷揣著一絲絲新鮮和激動,一小步一小步走著,一切好像一樣,又好像一切不一樣了。一樣的是景物,不一樣的心情。以前走在這條路上,她還沒體驗到真正接吻的滋味,不僅接吻還有撫摸,解開紐扣或者手從衣服下襬伸進去,就可以摸到了。有湖畔的林間,春夏交替的季節,林間日光隱去的時間比都市來得快,還不到五點時間,她和他肩挨著肩坐在一顆巨杉下,一邊放著他採摘的鮮花。周遭就瀰漫著霧氣,霧氣越聚越濃,他手指尖沾到霧氣,有點冰涼。冰涼的手穿過她毛衣下襬,一點點往上,找到胸衣暗釦,觸到時手指頓了頓,在周遭摸索著,似是下了很大決心,開啟,胸前的柔軟不再受任何束縛,臉頰在持續發燙著,直到他的手掌覆蓋住雙頰已經是狀若在燃燒,這是私人所在,即使知道不會有人闖入這裡,可她和他的手腳還是不停顫抖著,就彷彿隨時隨地會有人闖入這裡手緊緊揪著他衣領,而他的力道也在加大,其實有點疼來著,但她並不反感那種疼痛,甚至於隱隱約約期盼起什麼來,在那種隱隱約約的期盼間不停迎向他,他們從挨著坐著變成了面對面,目光緊膠,她的毛衣很薄,把他手印得骨節分明,這一刻是收緊著,下一刻開啟,躲在毛衣裡頭,像徜徉於海面上的魚,時而浮起時而下沉。軟軟癱倒在地上,他順下疊在他身上,周遭遍佈著不知名的花草,肥沃的土壤讓它們欣欣向榮,最矮的也有半米高,但這以足夠把他和她牢牢遮擋住。直到那隻松鼠的出現,才急急忙忙分開。回過神來她的腿真緊緊纏在他腰間上,他的臉隔著毛衣埋於她胸前,匆匆忙忙從地上站起,他整理頭髮她整理衣服,又不約而同走錯方向,回家的路上兩人間隔著起碼有三個人身位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