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戈樾琇。”晨間的嗓音勾人至極。她愛。繼續瞅著他。“戈樾琇,你在做什麼?”“我在等你醒來。”他的眸底瞬間被注滿了柔情。她愛。繼續瞅著他。“戈樾琇,你現在看起來有點傻。”“我知道。”老老實實回答。“傻乎乎的。”啞聲道,“但不能否認,也可愛。”“我知道。”於是呢,他低低咒罵出一聲,落在她臉上的目光開始往下移動,又……這次是爆粗口了,爆粗口,她也愛。想必他發現她沒穿胸衣了,自然,這是她的刻意為之,為了讓他很容易發現她沒穿胸衣,她還穿了一件低領的大罩衫,他那個角度是從上往下,一目瞭然啊。在他灼灼目光她坦白和他交代,她一早就支開了瑪麗安夫婦。那聲“戈樾琇”有壓抑,有隱忍,還有無所遮擋的欲和念。 就熱戀吧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戈樾琇和宋猷烈還在一起。理所當然,戈樾琇和宋猷烈是一定要在一起的。為了能更好的在一起,她離開平原上的那座房子,來到他市區的公寓,這裡距離他辦公室更近,來回還不到四十分鐘車程,最為重要地是,這裡沒時不時冒出來的瑪麗安,深沉的夜晚,她想叫得多大聲都可以叫得多大聲,他想在哪裡要她就能在哪裡要她,為了更好地和他在一起,她給外公打了一通電話,交代她近期會到訊號極度不好的國家,給顧瀾生的交代手法亦然。兩通電話打完她就關掉手機。關掉手機,自我譴責十分鐘,垂頭喪氣三分鐘,即將唾棄自己時,門鈴聲響起,三步做兩步去開門。這次,她的甜莓還遵守他們的約定,按門鈴聲三長三短就是宋猷烈回來了。一天裡頭,給他開門是她樂意為他做的事情之一。開啟門,八爪魚般貼在他身上,唇迫不及待吻上了,一邊吻著他一邊說都怪你都怪你。他也不問為什麼,一個勁兒承認:戈樾琇說得對極了,這都怪我。“你知道我都在怪你什麼啊?”訝異問著。“不知道,戈樾琇怪宋猷烈什麼不知道;住哪座城市不知道;門牌號什麼不知道;現在是何年何月,今天又是禮拜幾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些什麼?”“知道你叫戈樾琇,我叫宋猷烈。”把她放平在沙發上,身體覆蓋在她身上,用好聽的嗓音告訴她,“我還知道,現在宋猷烈被戈樾琇迷得神魂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