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自己尿尿聲音的人,和瓊撞在一起聽起來已經很不可思議了,更別提是瓊先撞到克麗絲的。“瓊臉色看起來十分糟糕,整個總裁秘書室氣氛怪怪的。”克麗絲說。介於到四十六樓送檔案有特定時間限制克麗絲也不敢多呆,離開時她看到有幾人行色匆匆往總裁辦公室,其中一人手裡還提著急救藥箱。這話讓張純情心裡“咯噔”一下。克麗絲下班了,辦公室只剩下張純情一人。腳步來來回回,眼睛直勾勾鎖定手機。一咬牙,張純情拿起手機,撥通宋猷烈的手機號。宋猷烈的手機處於無人接聽狀態。自上個週日後,張純情再也沒見到宋猷烈。上個週日,說不清是出於什麼原因,原本張純情是和貝拉去探望她生病朋友的,貝拉的朋友在國家生態園工作,這個生態園和宋猷烈的住處同處一片區域,於是,張純情也買了花,再後來,在前往生態園途中,找了一個藉口下車,腳熟門熟路來到宋猷烈家門口。宋猷烈不在家。這個週日,張純情見到了一個多禮拜前拿槍指著她的女人。在時尚雜誌社打工時,張純情很認同一名造型師的說法:漂亮的女人和美麗的女人是有區別的。那位造型師打了一個比方。在一個餐廳裡,漂亮女人和美麗女人在同一餐桌上用餐,人們的眼睛在審美觀驅使下會第一時間鎖定在漂亮女人身上;用完餐,漂亮女人和美麗女人在同時站起,拿包,低頭交談,這時候,人們則會把目光投向美麗女人,被她的一舉手一投足所折服。漂亮女人代表搶眼,美麗女人身上則烙印著美好。夢露是漂亮女人但不是美麗的女人,而英格麗褒曼是美麗女人但不是漂亮女人,那位造型師給出以上謬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