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可以馬上證明。眼睛湊在小孔處,透過洞孔——戈樾琇還坐在那把椅子上,初夏時節,紫藤花長勢極好,每一片葉子都呈現出嫩綠色澤,一簇簇嫩綠色被陽光折射到了她身上,像……夢。像夢,像幻。戈樾琇,小瘋子。小瘋子今天穿了粉色背心。“我喜歡她穿粉色背心。”宋猷烈想起了第四個孩子說的話。粉色背心領口開得很低,沒被粉色背心包裹住的肌膚白得似乎會發光。“她胸部很大,我猜,摸起來一定和我夢到時一樣的柔軟。”這是年紀最小的孩子說的話。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但不去看就結束了嗎?沒有,她赤著腳在碎石上走著的樣子還在,腳趾頭……是粉紅色的。圍牆裡的那個世界有一點點的瘋狂。那陣風吹過,宋猷烈快步離開了那堵圍牆。下個週末到來,他再經過那堵圍牆,圍牆外已經不見了排著隊的男孩們,也不見了那個硬幣大小的孔洞。孔洞被堵住了,堵得嚴嚴實實的,也不知道是誰幹的,自然,這不會是宋猷烈乾的,一定不會是宋猷烈乾的。這個週末,她還穿著粉色的背心。第四個孩子說“她穿粉色背心很可愛。”那件背心瞬間變得刺眼起來。不是背心質量問題,是他想摧毀的心情,宋猷烈知道,出手撕掉那件粉色背心的力道有多大。戈樾琇只是一個小瘋子,她還算不上女人,更談不上可愛女人。在宋猷烈的理解裡,可愛女人是媽媽那個樣子,說話時很溫柔,會溫柔問候你,溫柔瞧著你。有風從四四方方的圍牆上經過,日光通透,周遭安靜極了。被撕壞的粉色背心被他踩在腳下,她正躲在他懷裡,他的手很是不安份。閉上眼睛。那個把圍牆堵得結結實實的人一定不是他。但……閉上眼睛時。一切一切無比清晰展現在他面前,把圍牆的洞孔堵得結結實實的人就是他,甚至於他還詳細檢查了圍牆有沒有別的孔洞。為什麼會去在意那硬幣大的小孔,連宋猷烈也說不清。有風從四四方方的圍牆上經過,時間再倒流到他十四生日晚上,在她的房間裡。撕開她襯衫,大片的雪白跳脫而出,眼眶發刺,這是他第一次觸到女人的胸房,這種體驗來自於戈樾琇,他的表姐。瘋了,更加瘋狂的是,他的手沒能離開,宛如被粘住一般,柔軟滑膩的觸感牢牢吸住他的手掌心,填滿他的每一寸手掌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