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唱反調,身體越發扭動得厲害,冷不防他又在她耳畔:“再動的話就摸你了。”又是一呆,這次……這次……唯一的想法是。“宋猷烈,我是戈樾琇。”一字一句。是戈樾琇,不是那個像抹茶的女孩,也不是那個和抹茶女孩相像的女孩,更不是任何想對你投懷送抱的姑娘。“戈樾琇。”他低喚著。所以,他是知道現在和他形成雙層糕的人是戈樾琇了。和戈樾琇說這樣的話,就不怕把小姨氣得住院。這個暫且不說,“戈樾琇老是在宋猷烈面前晃來晃去,煩死了”言猶在耳。她得提醒他。“宋猷烈……”“可是,”他嘆著氣,“戈樾琇不在宋猷烈面前晃來晃去了,也煩,因為……世界特別的安靜。”腦子一片空白。這不奇怪,今晚她喝酒了,所以,腦子不好使,對了,宋猷烈也喝醉了,醉得比她還要兇,醉得比她還能胡說八道。直覺告訴戈樾琇,現在她要做的事情是,找一個機會離開這個房間。只是,那個機會一直沒到來,宋猷烈儼然把她當成柔軟的沙發,每一縷氣息都落於她的頸部上,一縷比一縷還要……真要命,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雙頰火辣辣的,就像有人拿著辣椒一個勁兒往上塗。讓戈樾琇倍感頭痛地是,她現在還不能動,因為……因為宋猷烈說了“動的話就摸你了。”平常宋猷烈肯定不會這麼做,更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可現在宋猷烈喝醉了,喝醉的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思想輾轉間,因宋猷烈的舉動腦子再次一片空白,戈樾琇聽到自己的聲音在結結巴巴說著:“宋……宋猷烈,我……我可沒有動。”是的,真的沒動,她可以對天發誓,她的身體真的沒有動。以實話告知,可宋猷烈還是沒停止。結結巴巴的聲音繼續著“宋猷烈……你說了,動了才,才摸,我身體沒動。”這次,塗在她臉頰的一定是墨西哥辣椒,臉頰都快噴出火來了。躡手躡腳離開宋猷烈房間,站在房間門口,頓腳,揪頭,再頓腳,再揪頭,明天她非殺了宋猷烈不可。問她為什麼不現在去廚房拿把刀子,原因是她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