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裹?宋猷烈的包裹,號稱宋猷烈的包裹寄的物件卻是戈樾琇的。沒錯,宋猷烈把她的護照身份證照等等等一系列打包降寄給他莫斯科的一位朋友,由他莫斯科朋友簽完名,再從莫斯科寄回約翰內斯堡。這樣一來一回剛好在差不多兩個禮拜時間。從快遞員上門;到宋猷烈和快遞員對話;到付郵費再到快遞員禮貌性道別都當著戈樾琇的面。快遞員離開時還頻頻回頭看,他一定感覺到那一動也不動坐在椅子上女人怎麼看都很怪異。是的,很怪異。現在,戈樾琇坐著的椅子並不是一把普通的椅子,這是宋猷烈從野生動物園借來的椅子。椅子是用來對付患有抑鬱症的動物們,讓患有抑鬱症的動物們坐在椅子上,利用椅子的按摩功能讓它們身心放鬆,時不時再來幾下撓癢癢活躍一下氣氛,讓它們感覺到和小夥伴嬉鬧時的樂趣。椅子遙控器就握在宋猷烈手上,他想讓她接受幾次撓癢癢就看他的心情,這種撓癢癢大法比起顧瀾生的撓癢癢大法厲害可不止一個級別,在快遞員沒上門之前,宋猷烈已充分讓戈樾琇領教到這把椅子的神奇功能。“戈樾琇你想不想體驗什麼是笑到肌肉拉傷。”門鈴響起那一刻,宋猷烈是這麼說來著。就這樣,戈樾琇坐在椅子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護照被打包送往俄羅斯。快遞員第n次回過頭來時,宋猷烈適時送上親切的微笑。也許這是小兩口奇特的調情方式。快遞員再也沒回過頭來。木已成舟,護照在這兩個禮拜裡就別想了。顯然,這是宋猷烈讓她親眼目睹護照被送走全過程的目的。宋猷烈並沒有因自身行為有任何的愧疚感,反而以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指使她幹活,讓她去搬工具箱,因為他得把被他破壞的門修好。修門期間,她問他為什麼要踹門?“昨晚喝多了。”“真的?”怎麼想都好像不是。沒有應答。給他打幫手有點無聊來著。“那……在路上跑呢?還有扔鞋子呢?”以一種隨便問問的語氣。宋猷烈停下動作,從木工梯下來,看著她,問:“戈樾琇你真的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