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一邊嚷嚷著你弄疼我了,框固住她的手稍微鬆開一些。趁機移動腳步想逃脫,但沒成功,好在他沒再加大手勁。她繼續移動腳步,他的腳步如影隨形,就這樣輾轉著,輾轉著來到一處牆角處。這處牆角處於光線較為薄弱的區域,到了這裡她已經沒有力氣了,臉埋在陰影處,喘息著,一邊喘息一邊說“我要喝酒。”抱住他的手沒絲毫想放開的意思。“宋猷烈,我要喝酒,你聽到沒有?”聲音聽著是挺兇。“戈樾琇,你是來接替瑪麗安的工作,我可不想每天回家看到一個喝得醉醺醺的酒鬼。”頭頂上的聲音聽著也挺兇的。這話她愛聽。“那你可以不讓這個酒鬼待在你家裡。”聲音越發兇悍。“戈樾琇,你沒別的東西交換。”聲音也是很不善良。也對,思來想去,戈樾琇還真沒東西交換。與其,想方設法賴掉,倒不如現在說個清清楚楚。“我就只會打掃房間,做飯給菜地澆水餵馬我統統不會。”大聲說著。“會打掃房間就行了。”什麼會打掃房間就行了,那飯要讓誰來做?還有菜死了怎麼辦?馬被餓死了更是不得了!“那你讓那個五月女孩來給你打掃房間啊,你都把她帶到家裡來了。”大分貝聲線說出。這次,宋猷烈沒有回應。沒回應就是心虛了。“對了,瑪麗安說她是你第一個帶回來的女孩,瑪麗安還說她住的房間比我房間漂亮多了,我一點都不稀罕住比她漂亮的房間。”就這麼地,這話從戈樾琇口中輕飄飄溜了出來。周遭很安靜很安靜。浮雲遮日,明亮的空間瞬間轉變為灰暗色調,他們處於的那個角落裡更是灰濛濛一片。戈樾琇腦子迎來短暫的空白,剛剛她都說了些什麼?還有,她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嘴一張。結結實實打了一個酒嗝。是酒精惹的禍。真丟臉,為了遮蔽那種糟糕感覺,戈樾琇扭動這身體。“戈樾琇。”來自於頭頂處的低喚帶著灼人氣息。“呃——”又是一個酒嗝。戈樾琇有種撓頭的衝動。“她不是第一個被帶到這裡過夜的姑娘。”他低聲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