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就不要討價還價了。”
所以,自從接到這個任命以後,吳澤就猶豫不定,他明白自己將被捲入深層次、高強度的激烈鬥爭中。
在寬水縣,有不光來自外部的矛盾,也有來自內部的傾軋。
特別是在公安局長這個如此重要的位置上,存在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這也是為什麼今天送別蘇武的酒席上,他有一種和蘇武再難相見的感覺。
吳澤上馬寬水縣,人們在祝賀他的同時,也對他的工作捏一把冷汗。
就連二世為人的蘇武都覺得,對於寬水那麼棘手的問題,吳澤能不能抗住。
對蘇武來說,這一世,他一直想的是如何“投機取巧”的躲避,所以一直不肯在“麻煩”的地市級崗位公安部門擔任主要負責人。
想到吳澤面臨的處境,他安慰吳澤道:
“對了,吳澤,如果你在寬水縣遇到特別特別重大的案子,或者太難的問題,你解決不了也實在沒有辦法解決了,可以聯絡我,我可以想辦法,給你出一出這個主意。”
蘇武知道,吳澤對他來說,就如同另一個自己,一個沒有權勢的自己。
所以他對吳澤,多了一絲疼愛,甚至有著一種慈父看待自己兒子的感覺。
儘管吳澤的年齡比他大,但從職業經歷和經驗來講,自己是完全碾壓對方的。
吳澤對蘇武的感情也在潛移默化中,這種情感無人能說明白。
儘管表面上兩個人稱兄道弟,但吳澤顯然把蘇武當成了異父異母的大哥、亦師亦友,甚至亦兄亦父,這種關係非常複雜。
但蘇武知道,自己終將不屬於寧陽,人生自古多歧路,漸行漸遠漸無書。
:()官場:請叫我首長,我太想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