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一要帶走人,分局帶來的人就散了。
領頭的兩個都被帶走了,他們還在這較什麼勁。
治安大隊大隊長鞏義心砰砰跳個不停。
太尼瑪刺激了。
他的車一直都在十八里鋪中學附近,偷偷在現場觀望,就是不過去!
當市局督察的車進去時,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舉著望遠鏡的手就沒停下來。
直到看到副局長王崇泉,以及刑警大隊大隊長於延榮都被帶離現場後,
他算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tmd好懸!還好自己有一個當市公安局紀委書記的舅舅,
要知道,市公安紀委書記還兼任第一副督察長,才把這個情況及時透露給自己。”
還好自己沒有出現在十八里鋪中學現場,不然,自己今天也可能會被帶離現場了。那就不太好了!
放下白光望遠鏡的他暗自慶幸,
不由暗自感嘆自己真是有高人相助,又對十八里鋪派出所的蘇武充滿了好奇!
這小子要幹啥?在靳東來和牛明之間,為他們撕破了臉皮?
這小子真狂,算了,不管了!
你們鷸蚌相爭,我是漁翁得利。
要是楊軍他們完蛋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再進一步。
啊不對,要是楊軍他們贏了,那自己豈不是完蛋了?
治安大隊大隊長這個位置還能不能保留下來?
不過他轉念一想,自己舅舅還是局黨委委員、紀委書記嘛,先給舅舅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喂,大舅,我看到督察怎麼把人都帶走了。”
“鞏義,你小子現在就裝傻就行,現在情況正膠著呢,市裡的領導馬上就會到十八里鋪去了,你準備一下,在市裡領導來之前抵達現場,維持秩序!”
“明白了,大舅!”
掛上電話,車窗搖起,他吩咐開車的警員道:“走!”
“鞏大,去哪?是去石門水庫那邊嗎?”
“不去,車開到鎮子外,兩個小時後再回來,你一個小時後打電話,告訴其他兄弟們也都趕十八里鋪這邊來!”
“可是鞏大,石門派出所不是說那邊有玩老虎機的嗎?”
“按我說的做,給石門派出所長打電話,讓他自己看著處理吧。”
......
督察支隊剛剛處理完一波,
新來的麻煩就來了。
挖掘機在影片記錄下,先是挖開了花壇,還沒等繼續深挖。
就像是趕著投胎一樣,
週六的十八里鋪中學上,越來越多聞訊而來的各級幹部抵達了現場。
這些幹部有鎮上的,也有區裡的;
有條上的,也有塊上的。
不少人都表示,是剛剛得到信的。
但實際上,現在還不到早上七點,
難不成你們是半夜就從被窩裡爬起來的?
一想到這,蘇武心中不禁啞然失笑。
得,我看你們怎麼表演,反正你們也不能耽誤我們挖掘工作。
十八里鋪鎮長哈日程和鎮人大主席江小郎也過來了,江小郎的臉明顯很不好看,扭曲的都要變形了。
自己的侄子出事了,他可能也要跟著倒黴。
鎮長哈日程想要停止挖掘工作。
但顯然,他的命令沒有人去聽。
好在福山區區長巴旦也在這個時候也趕了過來。
巴旦一見蘇武,便問道:
“你就是蘇武,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趕緊停下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派出所發生了什麼?你們現在又跑到學校胡鬧什麼?”
一連串的問號打來。
蘇武清楚巴旦的底細,這傢伙前世當中就是福山區的政法委書記,這件事他也跟著吃瓜落。
通報上說,他接受了楊軍等人的禮物和吃請,開除黨籍後,又被取消了退休待遇。
但現在,巴旦仍然是區長,於是,蘇武只好耐心的給他解釋了一遍。
就在這時,遠處,一堆人打著“冤”字,披麻戴孝的湧入學校,烏央烏央的至少有五六十人。
走近一看, 他們舉著的是郭春曉的遺像,還有白底黑字大寫的冤,以及紮好的紙人紙馬。
這些人,領頭的就是一個老太太。
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哭,說自己是郭春曉的母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