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現在完全沒美色以及美色帶來的好處迷暈了,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你想多了,她又沒長透視眼。”大洋見他不信,偷偷撇了撇嘴,退了出去。當天傍晚,光頭又坐在監視器面前,親眼看到江月把旅館送上去的晚餐吃了。他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吃了加料的晚餐,這女人還不是隨便他們擺弄,想到即將得來的好處,他臉上的肌肉都繃不住了。晚飯送進門的秒的時間,讓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但這回靈異事件又發生了。捆綁繩剛碰到江月的那一瞬果然飛快地轉動起來,交叉捲曲,眼看就要把江月五花大綁了,結果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攥住了一樣,硬生生地縮了回去。那繩頭擺動了一下,然後往下一耷,接著蜷縮起來。隔著好幾米遠,光頭似乎都能感覺到捆綁繩的害怕和退縮。靠,真是見了鬼了,破繩子遇到這女人也失靈了。似乎自從遇到江月後,旅館裡的詭異事情就增多了。光頭哪怕是個無神論者,這會兒心裡也有些發憷,他盯著江月,目光眯起,帶著審視和探究。瞧見他這幅如臨大敵的模樣,江月莞爾一笑,大大咧咧的一轉身,毫不在意的將後背暴露給光頭幾人。轉身進了客廳,她開了燈,非常隨意地坐到了沙發上,拿起桌上的一個玻璃杯慢悠悠的轉了起來,姿態閒適又坦然。搞得光頭越發摸不準頭腦。他跟著出了臥室,打量著江月,在心裡衡量這個女人究竟是有兩把刷子呢還是故弄玄虛。思忖間,他朝旁邊一個隊友不動聲色地使了一記眼色。緊接著,隊員們忽地齊齊拔木倉。一柄柄能源木倉齊刷刷地對準了江月。江月站了起來,不避不閃地往光頭走去。“站住,站住!”光頭忙喝止她。但她沒停,眼看就要逼近光頭的面前了,光頭心慌意亂之下,直接揮了手。啪啪啪……能源木倉發出刺目的光,打到江月身上……把她轟成了幾片,沒錯,就是幾片,她像紙片人一樣四分五裂,最後只留下幾片黃色的紙屑。看著地上殘餘的紙屑,光頭困難地嚥了咽口水,這是怎麼回事?大活人難道會變成一張草紙?“光哥,怎麼辦?”隊友們心裡也發怵。光頭摸了摸後腦勺,抬起頭一臉狠戾:“砸,把那小白臉的房門給老子砸開,老子倒要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麼東西!”忽然,耳機裡傳來大洋發顫的聲音:“光哥,光哥,你向右轉身……”“你又在鬼哭狼嚎什麼?”光哥不爽地吼道。與此同時,他轉過了身,看向套房大門的方向,然後瞅見,江月又出現了,而且不止一個,兩個江月一前一後走進了大門。光頭駭得一拍腦袋,媽蛋,今天真是見鬼了! 這一晚上所發生的事簡直打破了光頭幾十年來的認知。“動手,打,給我打!”光頭也不藏著掖著了,揮手讓手下的人動手。砰砰砰的木倉聲在幽靜的旅館中響起,這麼大的動靜,但卻沒有一個人出來看。大家都知道,罪惡之城沒有秩序,在這裡生存的第一要務就是別多管閒事。兩個江月再次被轟成了紙片。但光頭等人並不能放心,這玩意兒一看就是障眼法。他啐了一口:“孃的,那女人究竟是什麼怪物?大洋,聯邦那邊有沒有發現什麼新的物種?”星際浩瀚無窮,各種稀奇古怪的物種也是層出不窮。直到如今,仍有一批孜孜不倦的拓荒者在宇宙中流浪,尋找各種奧秘和稀有的新物種。大洋飛快地操作著儀器,把江月的面容輸進網路中比對,不多時就跳出了一連串的資訊。看到上面的資訊,大洋的臉色很難看,原以為是隻大肥羊,原來竟是一隻殘暴的母恐龍,完了,他們今天是踢到鐵板了。大洋哭喪著臉說:“光哥,這個女人叫江月,我把她的資料都傳給你了,你自己看吧!”光頭把木倉收了起來,開啟資料,一目十行地瀏覽起來,越看臉色越難看:“老子就不信了,離開了遊戲她還能那麼生猛!”大洋長他人志氣,懨懨地說:“別不信,光哥,她就真的這麼猛。你們剛才打中的三個紙人,應該就是遊戲裡所說的替身符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