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npc竟然問她討藥!不過這些npc竟然能傷到她的元神,那麼他們想要她的藥就不稀奇,也許他們比玩家更敏感,知道這些藥物的不同。江月從揹包裡掏了個瓶子丟給城主。城主顫顫巍巍地接住瓶子,如獲至寶,捧在胸口,樂顛顛地開啟了瓶蓋,鼻尖往瓶口一湊,嗅了嗅,滿足地閉上了眼,像是聞了什麼仙丹妙藥一樣,一副沉迷陶醉的模樣。看到旁邊的江月狐疑不已,不過這更加證實了她先前的猜測,她不是無緣無故地跑進這個遊戲裡的。也許找到了她進遊戲的原因,也就能找到離開這裡的辦法。深呼吸了幾口氣,城主戀戀不捨地把蓋子蓋上,然後珍而重之地將藥瓶藏進了口袋裡,這才抬起頭,笑得像只彌勒佛一樣:“江月,你想要城主令是吧?跟我來,其實我也只是代理城主,當初老城主突然故去,沒指定繼承人。咱們一眾兄弟商議了一番,城不可一日無主啊,於是大家搞了一場公平的比試。”“比試什麼?吃東西誰吃得最多嗎?”江月好奇地問,就城主這走兩步就喘氣的模樣,估計也只有吃他才能拔得頭籌了。城主嘿嘿笑了笑,搖頭,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賽跑,誰跑得最慢誰就當城主!”江月無語,npc的套路比玩家還深,她怎麼有種不大好的預感,這城主恐怕沒想象中那麼光鮮亮麗和油水多多。思量間,城主已經把她帶到了椅子後方,然後按了一下椅背上的那個圓形裝飾,下一刻,椅子後方的牆壁突然像四周開啟,然後露出了一個正方向的格子,格子中間有一塊紅布,紅布中間傾斜著擺放著一枚金燦燦的令牌,令牌中間寫著一個龍飛鳳舞、氣勢磅礴的“令”字。城主側頭對江月說:“這就是你要的城主令,請吧。”這麼容易就把城主令給她了?江月有些懷疑這可能是笑面虎城主設定的陷阱不肯動。城主見了,催促她:“你快點,再不拿,等凱文他們回來,你就沒機會了!”求著人拿走城主令,這麼古怪的又奇葩的事江月也是頭一回見。她瞥了一眼一直對著她笑的城主,從揹包裡再度掏出一枚替身符。替身符一落地,馬上變成了江月的樣子,然後走到牆壁前,伸手拿走了城主令,又走回來,遞給江月,一路平平安安的,什麼意外都沒發生。這下江月也不得不相信,城主真的沒設陷阱。不過他這麼千方百計不顧其他npc的意願,把城主令送給她是為什麼啊?江月本就不是個猶豫的人,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伸手拿走了城主令,然後丟進揹包裡。城主令一易主,系統馬上感知到了,發出了新的公告。系統世界:江月拿到廣樂城城主令,將接替圓東成為廣樂城城主,倒計時02:00:00。 快走到城門口的飄飄雨一行人看著從天而降的系統訊息,集體傻眼了。這是什麼狀況?江月她不是想買地嗎?怎麼搞到最後把城主令弄到了手,還成了城主?臥槽,江月成了城主,他們以後怎麼在廣樂城混啊?這地還買不買啊?不,他現在改頭換面,帶著公會成員們集團去其他主城混還來不來得及嗎?“她怎麼做到的?”良久,花非花驚歎地問道。可能是同為女性的原因,雖然是競爭對手,雖然江月老搞事給他們設定障礙,但花非花卻沒有飄飄雨他們這樣的敵意,甚至心裡還有點隱秘的自豪,看,誰說咱們女玩家就只能抱男玩家的大腿,撒嬌讓男玩家帶的?咱們女玩家也一樣可以巾幗不讓鬚眉,甚至可以比男玩家做得更好。飄飄雨沒好氣地說:“誰知道呢?這是漏洞,主城的城主也能隨便換人?我不信,肯定有問題,我要向客服投訴!”他氣得拿起通訊儀撥通了客服電話,對著客服人員就是一通咆哮,非要讓客服解決掉這個bug,不過對面客服人員的回答可能讓飄飄雨不大滿意,他的臉青紫交加,變了又變,那個憤怒。花非花偷偷朝沐陽春撇了撇嘴,用口型說:“小肚雞腸,活該!”沐陽春差點笑出來,他握拳抵住唇,衝花非花搖了搖頭,示意她現在別惹飄飄雨,免得飄飄雨將火氣發到她身上。花非花這點大局觀還是有的,這個時候就是再不屑,她也不能表現得太不合群,成為眾矢之的啊。所以她眨了眨眼,低頭翻揹包,裝作整理東西的模樣,以掩飾住眼睛裡的笑意。跟客服溝通了一陣都沒結果,飄飄雨憤怒地關掉了通訊儀,胸膛不停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氣。明知他在氣頭上,仍有人故意去招惹他。低調的華麗轉著手上的扳指:“飄飄雨會長,客服怎麼說?”飄飄雨喘著大氣,斜了他一眼:“你沒長嘴,自己不知道問?”“這不是你先問了嗎?”低調的華麗理所當然地說道,“咱們今天可都是聽飄飄雨會長的,連副本都不刷了,級也不練了,都聽飄飄雨會長的。”這是責怪他辦事不利的意思?飄飄雨也惱了,這群人幹事的時候拖拖拉拉,出了意外就往他身上推,他腦門上寫著“專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