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玩家江月設定了拒絕新增好友!臥槽,江月你牛,飄飄雨被弄得沒脾氣了。江月當然不知道飄飄雨一個人還有那麼多戲,得到自己想要的資訊後,未免通訊儀干擾她接下來的行動,她把通訊儀重新設定成拒接陌生人來訊後,將手裡的匕首換成了斧頭,然後掏出一疊烈火符往房頂上一拍。啪地一聲,數道炙熱地火苗竄起,木質的橫樑燃了起來,熊熊大火竄上房頂,驚動了下方正在搜尋的npc。“她在那兒,她在那兒!”npc大喊,“快滅火,抓住她……”邊說這些npc已經邊拿著長戟跑過來,就刺向江月。江月不管他們,掄起斧頭,重重地砍向正在燃燒的橫樑,一下,又一下,連砍數下,每一斧頭都砍在同樣的位置,數次下來,橫樑撐不住,嘶地一聲,又沉又慢,然後像是慢鏡頭一樣,帶著烈火,啪地一聲掉了下去。下方的npc趕緊跑開,但這根主橫樑一斷,也帶動了屋頂上其他木頭往下傾斜,附近連續幾根木頭跟著往下塌,轟地一聲砸在地上。兩個跑得慢一些的npc被砸中了腿,發出痛苦的□□。江月站在搖搖欲墜的半截橫樑上,衝底下的npc揮了揮手:“走了!”然後腳尖一點,輕輕滑過幾根輕飄飄的橫木上,縱身往上一躍,從大開的屋頂跳了出去。離開了監獄,江月並未走,她尋了一棵巨大的香樟樹,單手抓住香樟樹的枝幹往上一躍,幾個跳躍,轉眼就躲進了樹冠茂密的葉子中。她坐在樹頂,兩隻腳慢悠悠地晃盪,低頭看了一眼下方救火尋人忙個不停的npc,重新開啟了通訊儀,解除了遮蔽,給吐司麵包發了條資訊過去:“做個交易,我幫你把你們會長弄出來!”吃了大虧後,吐司麵包詳細瞭解過江月的資料,她除了詭異的武力值和層出不窮的創新力之外,給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任性自我,我行我素。很多大公會給她丟擲橄欖枝,她都不搭理,而且連好友都不加,私聊頻道也是常年關閉。這樣隨心所欲的玩家突然找上門要主動幫忙,怎麼能讓吐司麵包不吃驚?他揉了揉眼,再三確信這個遊戲裡不能重名,發資訊的確實是江月後,才相信了這個事實,受寵若驚地回了一條資訊過去:“你要什麼?”他已經做好了江月獅子大開口的準備,畢竟絲雨公會找江月劫獄開出的價碼他已經聽說了,這次總不能比絲雨的低吧。誰知江月卻開了一個讓他跌掉下巴的價格。看著聊天對話方塊裡那個亮閃閃的“一金”,好一會兒,吐司麵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乾巴巴地問道:“為什麼?”一金,她真的不是開玩笑嗎?這點錢跟免費幫忙沒什麼區別了。江月會這麼好心?跟她打過一次交道的吐司麵包不大信,江月可不像是個會做善事的主兒。江月晃著腳丫子,慢悠悠地說:“沒什麼,就是教教飄飄雨什麼叫做真正的劫獄。”聽這口氣,江月似乎跟絲雨鬧翻了,嘖嘖,真是喜聞樂見啊。吐司麵包按捺下激動的心情,好奇地問:“發生了什麼事?”“說來話長。”江月可沒這個耐性滿足吐司麵包的好奇心,“你想知道,問飄飄雨去,行了,等著接你們家會長吧。”這話成功地勾起了吐司麵包的好奇心,看來這樑子不小啊。這時候當然要落井下石了,吐司麵包馬上嘚瑟地給飄飄雨發了一條資訊過去:“江月開出一金的價格,說要幫忙劫獄救出我們會長。雖然一金丟進水裡都激不起一朵水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你說我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這傢伙絕對是故意到他面前顯擺的,氣得咬碎了一口銀牙的飄飄雨氣沖沖地把吐司麵包給拉黑了,眼不看為淨。 npc們的動作非常快,幾分鐘就把監獄的大火給撲滅了。不過重建工作不能無中生有,所以這塌了一半的監獄也暫時只能這樣了。撲滅了火,npc又在院子裡找了一週,沒找到江月,便漸漸散去了,監獄裡又恢復了寧靜,只有零星還未澆滅的火星子在黑夜中一閃一閃的,發出微弱的光芒。江月輕輕從樹上跳了下來,悄無聲息地摸進了半塌的監獄裡。剛才去救飄飄雨時她就觀察過了,這座監獄的牢房分為南北兩個方向,在南邊他們找到了飄飄雨等人,卻沒瞧見天路的人,江月估摸著天路的人應該是關在了北邊。不過現在想要把他們救出來,勢必要跟npc正面槓上,有了先前的經驗,這些npc也不是傻的,再想故技重施,恐怕有點困難。既然如此,只能把這兩個獄卒給解決了,正好,她還沒殺過npc,江月有些躍躍欲試,她倒想知道,殺了npc後到底會怎麼樣。江月琢磨了一下,從揹包裡翻出上次副本時從紫金蛇王身上挖下來的那對毒牙,綁在了匕首的把手後面,然後貼著牆,往北邊而去。沒走多遠,前方出現了一道門,江月上前,輕輕將門推開一條縫,透過縫隙,她看到那兩個獄卒坐在桌前,一邊喝酒一邊發牢騷:“這些外來者真是囂張,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