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陽春怎麼也是個遊戲老手,在多款遊戲中小有名氣,結果在這個叫江月的玩家的手下,竟然連一招都沒過?圍觀的玩家狂汗,這真的不是bug嗎?有玩家還真的給客服打電話投訴去了。“不要浪費時間,一起上。”江月掃了眾玩家一眼,早知道拳頭這麼好用,她何必跟他們浪費口舌。玩家們被她鄙視得心肝顫,又很不服氣,最早一批拿到遊戲倉的有幾個不是天之驕子或二代三代們?玩遊戲大家就圖一個快意恩仇,誰還怕誰?於是幾個大公會的精英私底下組了個隊,準備給江月一個顏色看看,也好趁機把矛盾都轉移到江月身上,看,就是這個玩家欺騙玩弄了我們,大家要怪就怪這個玩家不道德,殺她幾次解恨。村口面積只有這麼大,玩家們現在又沒學任何技能,只能用最基本的物理攻擊——平砍。所以人海戰術在這裡行不通,花非花和灌了一瓶藥爬了起來的沐陽春等人商量了一番,最後選了八個目前66號新手村裡等級最高,pvp小有名氣的玩家組隊跟江月打一場。為了挽尊,花非花還非常大度地說:“比試一場,你贏了,這事就一筆勾銷,抹掉。你輸了……”她話還未說完江月就已經動了,衣袂飄飄,明明看起來速度不快,但奇異的是那八個人無論怎麼努力,卻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八人不信邪,在隊伍裡商量了一番對策,然後不動聲色地將江月包圍,眼看就要把江月逮住,卻見江月白裙一揚,宛如一道白光閃過,轉瞬就逃出了他們的包圍。這八人累得氣喘吁吁,江月仍一副遊刃有餘,不緊不慢的樣子。花非花跟沐陽春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看到了震驚……和志在必得。他們圍攻江月,一方面是為了給公會里的會員一個交代,另一方面未嘗不是為了給江月一個下馬威,去去她的傲氣,找個機會收復她,否則沐陽春何必把價格開得那麼離譜。誰知八個大男人竟然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根本沒探出江月的深淺。花非花和沐陽春更興奮了,他們揣測,江月肯定是在遊戲裡有了奇遇,要麼是遇到了很厲害的npc,要麼是做了什麼隱藏任務或副本,獲得了不菲的獎勵,才會有這麼厲害的技能和裝備。一定要把江月拉進公會里!兩人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濃濃的鬥志。就在這時,面前突然響起了接二連三地撲通聲,然後那八個玩家全摔在了地上,而且還是以疊羅漢的姿勢,一個疊一個,疊了一人多高。最下面那個身上壓了上千斤,憋得他臉色發青,吐了吐舌頭,然後白光一閃,去了地府報告。其餘七人的血條也是岌岌可危,旁邊的玩家見了,忙手忙腳亂地把他們給弄了下來,然後包紮傷口灌藥。遊戲裡就是有一點好,受了再重的傷,灌了兩瓶藥又開始生龍活虎了。江月盯著花非花手裡的那個空瓶子,她明明沒感覺到任何的靈力波動,但這幾個男人喝了之後身上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剛剛明明還喘成了一條狗,現在瞬間就滿血復活了,真是古怪。“你要這個?”花非花察覺到了江月好奇的視線,從揹包裡拿了一瓶紅藥遞給江月。江月接過瓶子,開啟湊到鼻端嗅了嗅,沒有任何味道,也沒有靈力波動,就像一瓶普通的白開水,這東西怎麼會有靈丹的功效?“這是什麼做的?”江月好奇地問。花非花指了指她背後的那堆藥草:“用藥草煉的。”這樣啊!莫非這裡的天地法則跟出雲大陸不一樣?否則怎麼解釋,這怪異的藥水,還有那沒有靈力的傳送陣?也許研究透徹了這裡的天地法則,她就能重鑄肉身,再次踏上仙途了。花非花見江月拿著一瓶初級紅藥好奇的把玩,那神態就跟拿到新鮮玩具的孩子一樣,心中一動:“江月,跟我走,以後你要多少紅藥我都包了。”這麼點破東西就想拐走她?老祖很無語,看也未看花非花一眼,素手往背後一指,神情睥睨,態度理所當然:“藥草留下,你們可以走了!”眾公會玩家無語,向來只有他們打劫散人玩家的份,何時竟輪到玩家霸佔他們的東西了? 初級藥草和礦石不值錢,要是過一陣,等玩家的等級提上去了,江月私底下提這樣一個要求,花非花和沐陽春肯定二話不說就賣江月一個人情。但現在還是遊戲初期,公會里的生活玩家還需要初級材料衝級,眾目睽睽之下,他們若不先顧公會利益,就這麼把材料給了江月,他們也別想在公會里立足了。尤其是江月剛才還打了他們的臉,耍了他們,今天他們要答應了江月,幾大公會都要淪為笑柄。幾人對視一眼,同為女性玩家的花非花站了出來:“江月,你這是為難我們,這些材料可是我們幾個公會的玩家犧牲了練級時間辛辛苦苦採集的。你這樣拿走了,我們怎麼向公會會員交代?”她說的是“你這樣拿走了”,而不是“你都拿走了”,一次之別,意思也差遠了。江月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閃著瞭然的光:“你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