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是要留著一個人看屍體的,咱們三個一起聚在這兒確實不算個事。塞露斯現在還在管理局嗎?”“在。”胡可回答。“所以說你們死板。”白寧寧說,“既然看出了蠱咒的痕跡,很明顯這是我們花國的老玩意兒了,和塞露斯多半無關。我勸你們先開始考慮處理‘外交事宜’吧。”胡可:qaq於是可憐的青丘胡可只能眼睜睜看著簡薇和白寧寧如來時一樣御劍走了。他摸出手機,給餘處打了個電話:“喂,餘處,有新發現。肖青似乎生前中過蠱咒,所以魂魄大半都沒了。”蠱咒較蠱蟲的進步就在於無形無色,消失時影散如煙,往往很難掌握到確實痕跡。白寧寧的白澤眼在肖青身上回溯因果才找到的線索,也許能成他們接下來主要的調查方向。 十六胡可就這麼跟了肖青一個晚上。直到天邊薄薄微亮,寥落的星星還掛著,一陣風吹來頗有些涼意。胡可打了個哈欠,俊秀的臉有些泛白。他熬了一夜,畢竟是隻妖怪,不存在熬不住的問題。但是他的精神在對一具屍體進行一晚上的盯梢後受到了極大的折磨。然而生活總是不打算放過可憐的小狐狸的。只見肖青晃晃悠悠地從繞進了海大的校門(還是胡可幫忙糊弄了學校的保安),筆直地往自己出事的那片初陽湖走去。胡可打起了精神:看來跟著屍體至少還能發現些事發地的隱藏線索。只見肖青緩緩走到了他被打撈上來的那一小片湖岸邊,□□地站在一棵大大的槐樹前,僵硬的面孔泛著青白,胡可卻奇蹟般地從那張臉上讀出了些許痴漢的神色。果不其然,下一刻,肖青將自己整個人貼上了粗糙的樹皮。肖青死前也是半個紈絝子弟,如今死了,一身皮囊也算得上是青白細膩,和樹木黝黑的表皮形成了鮮明對比。肖青像只八爪魚一樣將樹幹攏入自己的懷中,末了還滿足地蹭了蹭。胡可:……胡可抽動著嘴角,覺得忍不下去了,掏出自己的手機按了幾個數字:“寧寧,肖青已經停下來了——現在就在你們學校的那片湖邊,有棵老槐樹的地方。”……簡薇和白寧寧接到電話後馬上趕到了湖邊。只見青色的如水一般的透明帷幕籠罩了湖邊的一小塊土地,一旁站著個青衫短髮、表情一言難盡的胡可。他故技重施,小小幻術能使路過的人忽視裡面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