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宿舍的女生全都崇拜地看著她,她居然會這麼多方言!(唐曉芙:打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我所說的方言當地人不一定聽得懂!)跳了大概有十幾分鍾大神的唐曉芙和同寢室的女孩子一起收拾道具準備睡覺,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和命令聲:“開門!”所有女生都嚇傻了,教官命令開門,要是不開或者開慢了都不好解釋,可開門……姑娘們畢竟做賊心虛,卻又不敢,只有一個一直站在門邊的女生在第一時間把門開啟了,速度之快,似乎有點迫不及待似的。其他女生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又不是趕著去投胎,開那麼快乾嘛,至少等她們把外面的軍裝脫掉再說呀。都熄了半天燈了,她們一個個著裝整齊,白痴看了都知道有鬼,那還不等著受處罰呀。冷晨旭和幾名教官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口,用手裡的電筒照進來。唐曉芙等人跳大神求雨是藉著窗外的亮光進行的。已經到了熄燈時間,她們哪敢開燈求雨嗎?那不是不知死活暴露自己嗎?所以那幾道電筒的強光突然照進來,姑娘們都本能地伸手擋光,還是刺眼,就都蹲了下來避開電筒的光,那場景堪比唐曉芙前世東莞掃黃現場。啪地一聲燈繩被拉亮了,室內一片雪亮,適應了光線的女生們這才紛紛站起,不安地看著冷團長和教官們。冷晨旭一行人眼睛凌厲地掃過宿舍。唐曉芙泰然自若,香爐是水杯代替的,香是牙刷代替的,別說你們幾個是凡人,就是火眼金睛的齊天大聖來了也看不出端倪!冷晨旭和幾個教官進來巡視了一遍,一無所獲。唐曉芙和簡丹等幾個室友都互相眨了眨眼,表示慶幸。有一個女生卻是滿臉的失望,唐曉芙多看了她一眼。那個女生叫姜豔豔,名字俗氣人土氣,剛才就是她迫不及待的把門開啟的。就在大家以為逃過一劫時,只聽冷晨旭道:“睡覺時間不睡覺,既然你們這麼精力過剩,那就去操場跑上十圈,消耗一下過剩的精力。”唐曉芙一聽這話,第一時間向姜豔豔看去,她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唐曉芙碰了碰簡丹,示意她看姜豔豔。簡丹也注意到了她的異常,不禁鎖眉。跑步時,唐曉芙和簡丹並排跑,都夜裡了,幾盞路燈操場光線能有多亮?簡丹和唐曉芙竊竊私語,雖然冷晨旭和教官的目光如炬,這時也不會注意到她們嘴巴在動。簡丹:“你懷疑今天冷團長和教官突襲我們和姜豔豔有關?”唐曉芙:“你說呢?”簡丹:“為什麼?”唐曉芙:“我怎麼知道?”她們沒敢多說,雖說冷團長他們聽不到,可前後同學只要耳朵尖就能聽個七七八八。這事別說是唐曉芙的猜測,哪怕證據確鑿也不能鬧大,不然鬧到教官那裡,不佔理的是唐曉芙她們。你們拜神求雨還有理了,別人不能舉報了!舉報了,你們就打擊報復別人!要是扣了這頂帽子,軍訓完了,教官在個人軍訓表現上記上這麼一筆,進了檔案,這就是人生一個汙點。你讀重點大學又能怎樣?人品有問題,到時國家也不會給你分個好單位。到了單位,這個人生汙點陪你一輩子,想要提幹往上爬,這一輩子估計都沒可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軍訓結束了回學校再收拾賤人!……不過,也可以試下將計就計。唐曉芙邊想邊跑,速度沒跟上,簡丹趕緊拉了她一下,她這才收回思緒,專心志致地跑步。十圈跑下地,姑娘們個個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冷晨旭和教官像押解犯人一樣把她們送到宿舍門口這才離去。關好宿舍門,姑娘們脫衣服準備睡覺。有個女生解著軍裝的扣子埋怨姜豔豔道:“就是你,幹嘛開那麼快的門?也不留幾秒鐘的時間讓我們把頭髮抓亂、把上衣釦子解開,偽造一個才起床的樣子,說不定能逃過一劫。”“就是!”許多女生附合,白天訓練了一整天,累都快累死了,晚上還加跑了十圈,誰會高興呀。姜豔豔不自在起來:“我當時一緊張,什麼都不顧了……我不是故意的!”“誰說你是故意的了?你這解釋讓人遐想哦。”唐曉芙這話一說,姜豔豔的臉似乎變白了些。唐曉芙把脫下的軍裝疊得整整齊齊放在枕邊:“每個人遇到緊急情況反應各不相同,我當時嚇得腿軟,心裡一個勁兒地在說,完蛋了!完蛋了!恨不能跳窗逃跑!哪還敢去開門呀。”女生們鬨笑,紛紛說道:“我也是,我當時想鑽床底下來著。”笑過之後,大家都若有所思地看向姜豔豔。姜豔豔想裝做問心無愧的樣子和大家一起大笑,可那笑又誇張又假,看得人反感。她見大家都盯著她,那笑如雪後睛天的冰雪,一點點融化,一點點消失,最後乾脆裝睡避免尷尬。唐曉芙才不會讓她睡得這麼踏實,故意問道:“今晚好像冷團長和教官是針對咱們宿舍特意突襲檢查,別的宿舍都沒動靜。”“真的耶!”簡丹配合她說下去,“怎麼會這樣?難道冷團長他們知道我們在做法求雨?”女生們大多躺下了,可簡丹說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