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渾身又臭又髒又破,活脫脫像個乞丐。銀梭忍住陣陣噁心,扯起虛偽的笑容,裝作關心的問:“二哥,你已經出獄了嗎?你什麼時候出獄的,我連一點訊息都不知道!”唐建武冷笑道:“少裝了,你和爸媽不就是一心想躲著我嗎,連家都搬了,卻沒人去監獄跟我說一聲,更沒人告訴我你們搬到哪裡去了!爸媽躲著我我不怪他們,你躲著我就說不過去了,我會坐牢是拜誰所賜,你心裡沒一點逼數嗎?你就沒打算彌補嗎?”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面對面,銀梭不可能像在法庭上那樣,為求自保而把罪責全都往唐建武身上推。真相如何他兄妹兩個都心知肚明,如果這時候銀梭還敢來個死不認賬,她相信唐建武肯定會把她往死裡揍,這裡又不是法庭不會有獄警阻攔的,自己被唐建武打死了還不是白死!銀梭只得低三下四陪著小心道:“二哥,我當時也是被嚇破了膽,沒有辦法才冤枉你的,我知道求你原諒是不可能的,但我也只能懺悔求你原諒!”銀梭狠狠心,扇了自己一串耳光。唐建武就那麼冰冷的看著她自扇耳光,一直到她停了下來,這才冷冷道:“少跟我玩虛的!自扇耳光也好,懺悔也好,向我認錯也好,這都毛用沒有,來點實際的,給我補償!”銀梭就是不想補償他所以才避重就輕寧願自扇耳光,可到頭來還是得給唐建武補償,那一串耳光可是白扇了。她忍住心中的怒氣道:“我現在過得並不好,跟著那個老頭子人特別摳,給我買吃的穿的可以,但是一分錢的零花錢都不給我,我沒有錢想彌補你也彌補不了。”她不等唐建武開口就繼續說道:“你在監獄這幾年恐怕不知道,現在咱們家最有錢的就屬建斌哥了,他不僅在鄉下蓋了一櫟小洋樓,而且還在城裡花幾萬塊錢買了一套公寓。你找我要補償你就是把我殺了也榨不出什麼油水來,可是建斌哥就不同了,人家隨便拔一根寒毛可比我們的腰還要粗,你不信就去試試。”唐建武將信將疑的看著銀梭:“你把我往建斌那裡指,你是不是想矇混過關不用給我賠償了,你覺得我會饒過你嗎?”銀梭輕笑了兩聲,展開雙臂道:“我說我手上根本沒什麼錢,二哥你肯定是不會相信的,那你就搜我的身,看看我身上是不是除了菜錢就再沒有多的錢了。”唐建武還真的搜了一遍銀梭的身,只從她身上搜出五塊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