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好心的大媽問道:“孩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中暑了?你家在哪裡?我們送你回去。”銀梭裝作很虛弱的樣子,流下眼淚:“大媽,我沒家了,我三哥不認我了。”那個大媽氣憤道:“你三哥住在哪裡?我這就把你送到他身邊去,他要是敢不認你,我就找當地居委會!”銀梭有氣無力地指了指唐曉芙的小吃店:“我三哥就住在這棟樓裡,這棟樓裡住的是我大媽一家,我三哥和我大媽一家人住在一起。”圍觀的人群憤怒了:“這是什麼大媽!簡直豬狗不如!自己的侄女暈在她家店門口,居然置之不理!還有這女孩子的三哥簡直是個畜生,一點也不念手足之情,一定要揪出來讓他曝光!”銀梭心中暗喜,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現在輿論全都站在她這一邊,她不相信唐建斌能夠頂得住這些輿論。唐建斌根本就沒有上樓,而是坐在一樓的小吃店,點了一碗綠豆沙在慢慢的喝著,門外發生的一切他都留意著,見那些激憤的吃瓜群眾要闖進小吃店找他和唐曉芙一家興師問罪,他自己主動的走了出去把那些人攔住。唐建斌氣定神閒的看著那些被利用了的好心人沉聲道:“你們不用往裡闖,我就是這個無恥渣女的三哥,有什麼咱們出去說,別驚動我大媽一家人。”那些激憤的人們聽到唐建斌稱呼自己的妹妹為無恥渣女,再看唐建斌長得一臉正氣,不像個渣哥,心想,這兄妹兩個之間恐怕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於是都暫且安靜下來。唐建斌沉著臉不慌不忙的走出老遠一段距離,他不想自己兄妹之間的事波及到唐曉芙一家人身上。唐建斌站定,看著那群滿是迷惑的吃瓜群眾,慢慢的說道:“請你們先把我的話聽完,你們到那時覺得我還應該收留這個無恥渣女的話,我願意出錢讓這個無恥渣女住在你們家。”眾人譁然,這兄妹兩個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做哥哥的寧願出錢讓這個女孩子寄住在別人家裡也不要她住在自己身邊,這是為什麼?銀梭的臉色頓時變了,她沒想到唐建斌居然會來這麼一手,沉不住氣的對著那些圍觀群眾大喊大叫:“你們千萬別聽他的,他滿嘴謊言,他所說的話肯定都是詆譭我的!”唐建斌冷冷的盯著她:“你就這麼心虛嗎?“銀梭露出幾分慌亂,卻硬著脖子爭辯道:“我才沒有心虛,我只是怕這些善良的人們被你誤導了。”唐建斌不屑道:“你剛才裝暈那才是真正地地道道的誤導他人。”“什麼,這個小泵娘剛才是裝暈呀!”人群中有人驚歎道。“我沒有!我剛才沒有裝暈!”銀梭焦急的分辯。唐建斌不齒一笑:“你剛才沒有裝暈?你一醒過來就這麼生龍活虎,誰會相信你剛才不是裝暈!”銀梭愣住,她剛才只顧著擔心唐建斌把她的醜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抖落出來,所以忘了裝嬌弱,結果就露了餡。唐建斌完全隱藏不住自己對銀梭的輕蔑和厭惡,把她怎樣算計大媽一家人以及設計欺騙老首長,並且讓自己的親姐姐掉進她挖的坑裡失去清白,還有偽造親子鑑定認賊作父、手腳不乾淨到處偷竊林林總總大大小小所有的醜事都說給眾人聽。雖然銀梭在一旁大喊大叫,不停的為自己辯解,可是人們的注意力都在唐建斌身上。唐建斌從容不迫的把銀梭的醜事抖了個一乾二淨,然後對那些吃瓜群眾道:“我對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負責,你們可以去調查的,如果有一句話是假的,你們盡避來打死我好了,我住的地方你們又不是不清楚。”許多人聽唐建斌這麼說,對他的話信了七八分,因此不打算再管銀梭了,這麼一個渣女如果他們還出手幫她的話,那他們豈不成了沒有是非觀的糊塗人了。可是總有那麼一小撮奇葩喜歡裝白蓮花綠茶婊的人勸唐建斌道:“你妹妹再不好是你的親妹妹,她現在都這麼慘了,你這個做哥哥的還是應該照顧她的。”銀梭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心想你唐建斌費了這麼大的力,最後還是得管我的死活! 回鄉唐建斌氣得恨不能一拳揍在那幾朵綠茶婊的臉上。他強壓住內心的怒火,平靜地盯著那幾朵年紀很大的綠茶婊和白蓮花說道:“這幾位大嬸,你們心地真善良,我自愧弗如,那這樣好了,我每個月出五十塊錢讓這個渣女寄養在你們家裡,你們看怎麼樣?”那幾朵老綠茶婊和白蓮花立刻啞口無言。她們剛才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這個銀梭可是有偷東西的惡習的,就算唐建斌給的錢再高,讓小偷寄住在自己家裡還不把自己家給偷個底朝天呀。並且這個銀梭還喜歡勾引男人,她們讓銀梭住到自己家裡去,那不是引狼入室嗎!那幾朵白蓮花和綠茶婊臉上訕訕的,一個個的都悄無聲息的溜走了。其他人見沒什麼熱鬧可看了,因此也都散去了。剛才還熱鬧哄哄的,現在只剩下唐建斌兄妹兩個。銀梭仇恨的死盯著唐建斌,恨不能用眼神殺死他!唐建斌滿是輕蔑的嘴角一勾,冷視著銀梭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