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芙雖然一直在寫作業,連頭都沒抬,可是金波的那句話她還是聽到的,不禁微微皺了皺眉,在心裡厭惡地想,金波這人還是經不起深入的接觸,原來他的人品這樣稀爛,和自己和好無望,就誹謗自己!不過金波陰險的很,他沒有指名道姓,唐曉芙也不好和他撕起來,到時人家只需一句“我又沒說你,你幹嘛跳出來認為我在說你,難不成你就是這樣不知廉恥的女生嗎?”,那自己可就完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別讓姐抓到你們這對狗男女的小辮子,姐絕對會要你們好看哦!簡明似笑非笑地看著金波:“是誰在學校混日子,又是哪個女生不要臉,把名字公佈出來嘛,讓我認識認識!”金波紫脹著臉不開口,他又不傻,指桑罵槐不會有事,指名道姓,簡明當場就會把他揍得滿地找牙。簡明忽然從座位上站起,幾步走到金波課桌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其不意的就要搶銀梭和金波兩人正在討論的那本複習資料。金波先他一步,把複習資料塞到抽屜裡去了。簡明撲了個空,可嘴不饒人,譏諷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真的去在討論學習嗎,該不是看那些諸如之內的禁書吧?不然怎麼把書藏起來,不敢給我看一眼?”金波氣得臉黑透了。農村高中生男女之間“處朋友”很普遍,不論哪個年代,少男少女都有一顆易動的心,可是戀愛歸戀愛,如果看那種見不得人的禁書,則會本人公認為人品差,不要臉,而招人唾棄。銀梭捂臉嗚嗚地哭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趴在課桌上委屈的痛哭起來。 收網一而再、再而三被簡明當眾叫“狗男女”,而且還說他和銀梭在看不該看的書,金波再不發聲,肯定會被同學們認為是個窩囊廢、縮頭烏龜。於是他特麼男子氣的把課桌一拍,猛地站了起來,對於簡明怒目而視,厲聲質問:“你叫誰是狗男女?”簡明嘴裡不屑嘖嘖:“聽不懂嗎?我在叫你們是狗男女,現在聽懂了吧。”“你!”金波握緊了雙拳。簡明兩隻手交握在一起,把手關節弄得啪啪響,斜睨著金波:“想打架嗎,來呀,老子奉陪,保證把你打得連你爹媽都認不出來!”金波氣得要死,卻不敢應戰,他比簡明矮,也沒有簡明孔武有力,如果兩個人真的打起來,他只能當沙包被簡明狂揍,到時就更丟人了。好在這時響起了上課鈴,給金波解了圍。簡明回到座位上,側頭對唐曉芙耳語不齒譏諷道:“那對狗男女真的上了我們的當,把那本當學習秘籍苦苦鑽研。”唐曉芙白了他一眼:“就為驗證一下他們上當沒有,你能搞出這麼多事,真是令人景仰。”簡明嘿嘿輕笑了兩聲:“不光為這,我就是看不慣金波看我們時那拽樣,所以才故意出他的醜。”唐曉芙微微一笑,她也看不慣金波一付自以為了不起的嘴臉。傍晚時分,冷家大宅子裡,冷老爺子的書房裡,冷晨旭一面喝著茶,一面聽伍衛國彙報。伍衛國道:“我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了,史得志是銀梭的遠房舅舅,並且還查到,在我們去唐家之前,銀梭和史得志頻繁接觸。自從我要史得志幫我打聽唐老爺子是哪年哪月哪日救的老首長的母親,他就一直對我避而不見,今天上午我好不容易把他給建到了。”冷晨旭淡淡問:“史得志怎麼說?”伍衛國忍不住冷笑一聲:“他還能怎麼說?人家一臉的為難,還是之前那套說詞,說他跟唐家又不熟,這些都是道聽途說的,他只能打聽到這麼多,我們想知道的更多,我們自己打聽去。”冷晨旭笑了:“還真是個老狐狸,一下子就讓自己置身事外,不過不是他想溜就溜得掉的,這事可以收網了,明天一大早你就去辦出所報案。”“是!”一旁默不作聲的老爺子忽然道:“除了銀梭,凡是唐家其他讀書的孩子叫公安能不傳喚儘量不傳喚。”伍衛國立正軍姿答了聲“是!”等了一會兒,估計爺孫兩個再沒什麼好吩咐的,這才出了屋子。……寒風料峭裡,人們邊不緊不慢的勞動邊說著閒話,就見好幾輛邊三輪開了過來,邊三輪上坐著兩名穿著白色公安制服的公安。田裡磨洋工的村民全都驚奇的伸長了脖子,前十年抓典型時看見過有公安的車子開進來過,這都好多年了,都沒有公安的車子進村過,這是誰家犯事了?大家正神情嚴肅的議論紛紛,過沒多久,就見幾個村幹部快步走來了,許多村民也不勞動了,看著那幾個村幹部。那幾個村幹部面色嚴峻,有人好奇地向他們打聽為什麼會有公安進村,他們也不回答,只是問唐家的人今天都在哪塊田裡勞動。那些村民七嘴八舌的告訴那幾個村幹部。吳彩雲仗著自己的男人和兩個兒子勞動在隊裡掙工分,對家裡的貢獻大,因此很少出來勞動掙工分,不過每年這個時候的農閒季節她是參加勞動的,因為這個時候的工分最好混。此刻她身邊圍著一群婦女,正聽她繪聲繪色的描述冷首長是怎麼找到她家,又是怎麼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