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簡明和幾個男孩子答道,然後在公安的要求下開始講述起經過來。“今天下午放學之後,我們幾個準備去張明同學家參加他的生日宴,誰知才經過這個樹林時,就聽見古怪的聲音,我們還以為是什麼野獸重傷了,當時還都嘻嘻哈哈的笑著說,要是能夠撿到一隻狗獾,今天我們就可以做紅燒狗獾給張明同學慶祝生日了,誰知走過去一看不是野獸而是禽獸。”簡明那幾個男孩子說到這裡,全都用手指著王滿才:“這個男的正在對那個女的那個……”到底是十七八歲的少年,說到這種事情都紅了臉,不好意思起來。那兩個公安就都嚴厲的盯住王滿才,厲聲道:“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什麼嗎,是犯罪!至少可以判兩年以上有期徒刑!”王滿才滿不在乎的看了一眼仍舊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孩。理直氣壯的爭辯:“我和她是自由戀愛,只是在做好事的時候被人撞見了而已,你們憑什麼判我犯罪?”兩個公安便問坐在地上哭泣的女孩:“他說的都是實話嗎,是你自己願意的嗎?”那個女孩情緒激動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撲到王滿才身上廝打著他:“你說謊,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怎麼可能是自願的!”銀梭一直緊張的盯著包圍圈裡面,現在終於看到了那個女孩子的模樣,果然是金梭,怎麼會是她?她的心因為恐懼緊緊的縮成一團。兩個公安又厲聲問王滿才:“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王滿才仍是一臉不以為意:“我和她幹這事也不是 一對野戰軍公安上下打量了幾眼王滿才,歪戴帽斜穿衣,一看就不是他孃的好東西,可是他的話又合情合理,於是又問簡明幾個:“你們再說詳細點,當你們聽到聲音的時候,有沒有女孩子的呼救聲,或者這樣說,你們覺得那個聲音是很痛苦,還是怎樣的,你們一定要想清楚,這一點至關重要。”簡明幾個男生立刻變得嚴肅起來,簡明忽然壞笑了一下,把站在他們身後的金波給推到了公安的面前:“這個是我們的班長,他是和我們同時發現這一惡性犯罪事件的,要他來說,他比我們更理智,更客觀。”金波也是張明的邀請人之一,所以他今天才會和簡明幾個走在一起,的確是他第一個聽到異樣的聲音,然後和大家一起走過去目睹了令他們耳熱心跳、渾身發燥的一幕。現在他被簡明幾個推了出來,根本就不敢回答公安的問題,因為他有段時間經常和銀梭暗地往來,認得那個女孩是銀梭的姐姐姐金梭。不得不說,他的智商很高,總覺得這件事很蹊蹺,和銀梭有關,於是下意識的扭頭望了一眼圍觀的人群。發現銀梭正雞殺抹脖子地瞪著眼睛急切地盯著他,因此更加不敢輕易回答公安的問題,用了緩兵之計,裝作頭痛難忍的模樣:“我被嚇到了,我現在腦袋有點亂,我回頭再回答你們的問題。”簡明幾個見狀,也都用這個理由搪塞公安,公安就先把王滿才和金梭帶到鎮派出所詢問、做筆錄,等回頭金詖、簡明他們冷靜下來再做他們的筆錄。人群漸漸散去,張明熱情的招呼簡明、金波他們去他家裡吃生日宴。金辭掉了,一個人往學校走去,才走到學校門口,就見銀梭躲在角落裡叫他。雖然銀梭現在因為她自身的人品和她媽媽的香豔事件,在學校裡已經臭不可聞,金波愛惜羽毛,對她避而遠之,但人人都有八卦之心,他也很想知道今天他看見的那一幕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左右看了看,學校門口除了路人,已經沒有學生和老師了,他便小心謹慎的走到了銀梭身邊。兩個人走了很遠,來到一處非常僻靜的地方,銀梭撲通一聲跪在金波面前,抱住他的雙腿,痛哭流涕的哀求道:“金波,看著咱們兩個好過一陣的份上,求你這次一定要幫我!”金波驚呆了:“是你陷害你親姐姐?”銀梭拼命地搖頭,哭得梨花帶雨:“我沒有想過害我姐姐,我本來只是想要唐曉芙吃點苦頭,替你報仇,沒想到事情竟然也變成這樣!”“替我報仇?我和唐曉芙之間有什麼仇?”金波警惕地問,銀梭最愛借刀殺人,雖然沒有用到他的頭上去,可是他已經見識過了,他不能不防範她!銀梭哭得聲吞氣咽:“我氣唐曉芙有了更好的就把你甩了,這也就算了,還總是指使簡明對你冷嘲熱諷,所以我才教訓她,給她些苦頭吃吃,讓她以後不敢再那麼囂張地對你了!”銀梭這一句話戳中金波內心深處對唐曉芙的憎恨,他神色一緩。銀梭擅長察言觀色,見狀,心中升起了希望,繼續道:“這事我之前沒有對你提半個字,主要是想默默地為你做點事,為了你我寧願上刀山下火海,什麼事都願意替你做,更別說替你教訓唐曉芙那個賤人了!”金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別說為我!你和唐曉芙仇怨已深,你想報復她,別扯上我!”銀梭說起謊話來連腹稿都不用打:“我和唐曉芙曾經姐妹情深,是為了誰反目成仇的!我一弄到那套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