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侯爺一直都是爛泥扶不上牆的性子,唱曲捧戲子,還跟一混不吝的晚輩公子哥兒搶戲子,這種事兒也就他這個老不修能幹得出來了。所以一般他惹是生非提出來的要求,劉崇光都是拒絕,甚至還想方設法把他拒在府中,免得又給他惹麻煩。這還是他頭一回如此大方而肯定地答應。“真是爹的好兒子!戲班子就靠你了!”劉侯爺激動得臉都紅了。“爹這麼喜歡,兒子自然是滿足您。不過您瞧你兒媳婦年少嬌貴,幹不了重活,嫁給我之前還是長公主之女,錦衣華服。兒子不能虧待她,想讓她好好在家享清福,不用在婆母面前立規矩。又怕旁人說她不講孝道。”劉崇光十分好說話,不過他話鋒一轉,眉頭緊緊皺著,顯然是十分憂愁。“我當是什麼大事兒。郡主乃是千金之軀,不用立規矩。就算要給婆母立規矩,你娘都死了多少年,繼母不算親孃,用不著立規矩。再說你娘當年就是大冬天的立規矩,結果落下了病根,你爹才當了一年光棍。我如何都不能讓我這乖兒子再來一遭。往日你不在家的時候,兒媳就在你們院子裡耍,想出門的話你們夫妻倆商量便是,不用過來問,我要聽戲沒工夫!”劉侯爺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一錘定音。他這說話不過腦子的行為,簡直要把侯夫人給氣得吐血。什麼叫繼母不算親孃,這話完全把她的臉面放在地上踩,還讓侯夫人說不出什麼來。誰讓她是繼室,還是個不討自己夫君和繼子喜歡的繼室!劉崇光看著侯夫人吃癟的臉色,心裡冷笑,他只不過是為她方才背後說壞話,收的一點利息而已。說句實在話,他爹就是個沒長心的蠢東西。劉侯爺對原配妻子也是如此,方才的說出來的話也透露一二,明知道劉崇光的親孃是立規矩受罪,他卻沒去解救,讓她落下病根。她死後,也沒什麼傷心的,唯一不爽的就是那一年他得守身,不能碰女人,碰還得偷偷碰。薄情寡義的蠢貨!衛沉魚在心底咂了咂嘴,這一窩子廢物都集中營,是怎麼養出劉崇光這麼個金疙瘩來的?莫不是抱錯了?又或者是先侯夫人基因太好,把劉侯府那些壞毛病都剔除了,只剩下一身正氣。這事兒就定下了,哪怕侯夫人咬碎一口銀牙,也沒有她開口阻攔的份兒,名不正言不順。等夫妻倆拿完紅包,送完見面禮,就告辭出來了。劉崇光拉著她的手,看著陽光下兩個人的影子緊密相連,不由得翹了翹嘴角。“有我在,你永遠不會受委屈。”他捏了捏她的手指,輕聲道。衛沉魚攥住他的手掌道:“那你走得快一點,我想親你了。”劉崇光偏頭看看,不遠處就是迴廊,四周還有不時經過的下人,的確不是個親人的好地方。頓時他就拉著她小跑起來,最後又嫌棄小姑娘邁的步子小,怕她跑太快喘得慌,親起來不過癮,直接打橫抱起她,就往院子裡衝。作者有話要說:劉崇光又名劉甜甜,超甜的!!!今天三更完畢,我們明天見,大佬們留爪印啊,多愛我! 110剛衝進屋裡,都等不及放她站著,劉崇光就將她豎著抱起來,一手託著她的屁股,一手按住她的後腦,用力親。衛沉魚完全感受到他的熱情,男人的嘴唇像是一塊被燒熱的糖塊一樣,要把她整個人都融化了。不得不說,男人的肺活量也是一級棒。把她一路抱著跑回來,基本上一口大氣沒喘,就已經親上了。而且親到最後,還是她先繳械投降,真的喘不過氣來。“夫君,你真厲害!”她輕喘了幾口氣,憋紅了一張臉誇道。劉崇光與她對視,看見她揚著一張俏生生的臉衝他笑,眉目都帶著說不出的甜美,明明她就是長得甜,可是總讓劉崇光想起昨晚某些激動時閃過的畫面。頓時連早上他幫她畫的眉毛,都帶著一股勾人的意思。劉崇光直接把她抱進了裡屋,壓倒在床上,他的雙手撐在她脖頸兩側,沉聲道:“我還有更厲害的地方。”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像是燒著兩團火一般。衛沉魚羞得雙手捂住臉,艾瑪,爐鼎天天盡職盡責,只想著床上那點事兒,她有點高興又有點惆悵。高興的是她心有餘,惆悵的是她力不足。畢竟姑娘頭一回圓房,嫩得跟水蔥似的,需要休養生息。“別,晚、晚上吧。白日裡叫人看見不好。”劉崇光是個正人君子,這一輩子都沒想過自己會幹出白日宣-淫的事情來。現在還是臉皮薄,小妻子說等晚上,那便等一等吧。不過就算這樣,兩個人摟摟抱抱,也把床上弄得一團亂,親夠了才起身。衛沉魚從裡屋出來的時候,嘴唇又紅又腫,跟被蜜蜂叮過似的,屋外候著的丫鬟們都羞得低下頭來,不敢細瞧。劉崇光有婚假,也只有三日,成天都陪著她。還帶她出門逛了逛,不過衛沉魚沒走幾步路就要上車了,腰痠腿痛的。她這身子骨肯定是不如劉崇光那鋼筋鐵骨的,嬌弱得很。等三天一到,他又得去輪值了,基本上三班倒的生活,經常還要加個班,時間不定。他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