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可是把無辜人牽扯進去,還使出各種骯髒手段戲弄人家小姑娘的感情和人生,那就很噁心了。可惜她現在修行全廢,身體裡能用上的技能少之又少,否則早一巴掌呼死這對奇葩了。“鶯鶯,你說我該怎麼辦?”劉素兒哭了半天,都不見身邊人安撫一句,有些拿捏不準了。她早就知道三皇子所謂的夢中情人就是許鶯鶯,卻裝作不知,還天天在許鶯鶯面前委屈巴巴的哭訴,直把許鶯鶯逼得茶不思飯不想,恨不得日夜哄著她,無論她提什麼要求,只要許鶯鶯能辦到的,都是盡其所能。不過今日許鶯鶯一反常態,半天沒說一句話來。“既然表兄這麼不喜歡你,素兒你又受了大委屈,要不去和皇舅舅求個恩典,和離吧。”衛沉魚停止了看戲狀態,認真地建議道。不和離留著過年嗎?劉素兒太過震驚,連假哭的狀態都忘了掩飾,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她。“不能和離啊,皇上親自賜婚的,沒有和離的道理。鶯鶯你不要害我!”她激動得喊了一句。衛沉魚都快直接翻白眼了,你不害我就不錯了,還賊喊捉賊上了。“我如今已嫁做人婦,不好去姑娘圈交際。你還沒定親,經常與她們走動,三皇子與你又是表兄妹,你有沒有看出他待哪個姑娘有所不同的?”劉素兒察覺到自己方才失態了,生怕許鶯鶯起疑,立刻把話題岔開了。“三皇子心繫之人”這個話題絕對是許鶯鶯的軟肋,百試百靈,只要劉素兒提了,許鶯鶯就必定慫。衛沉魚歪了歪頭,似乎想起了什麼,臉上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來。劉素兒來了精神,立刻問道:“可曾想起了什麼?”衛沉魚輕咳了一聲,尷尬地道:“素兒,你與表兄是夫妻,你應該最清楚的。表兄一向風流倜儻,性子也比較咳——我記得他十三四歲的時候,就因為偷溜去煙花柳巷而被皇舅舅杖責了。他又慣常愛與小姑娘套近乎說趣話,當時賜婚的時候,皇舅舅定下你之後,我著實為你擔心一番啊。”她說了一長串,反正怎麼抹黑三皇子怎麼來。三皇子那時候去煙花柳巷,也是因為好奇,後來懂道理了之後就潔身自好,再也沒去過了。不過衛沉魚可不管他是因為什麼,總之記憶裡有這回事兒。劉素兒一怔,她是八歲之後才舉家搬來京都的,雖說與許鶯鶯是手帕交,但是姑娘家見面的場合,也不可能常碰上三皇子,因此對他的瞭解並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