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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上也壓根就沒有什麼血手印,屋內的光線也是好的不得了,至於自己摸到的什麼手,壓根就不存在。而他正貼著牆,站在開關的邊上。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溼漉漉的衣服緊貼著他的後背,感覺非常的糟糕。今天怎麼這麼邪門?他完全辨別不了剛才的事情究竟是現實,還是自己的幻想。可帶給人的恐懼感卻是真實,直到現在他還有股心有餘悸的感覺。他一直都聽這邊的老房子經常鬧鬼,但是因為夏軍是不信鬼的,所以他也一直沒有把這傳言放在心上。可是今天發生地這一切,卻讓他不得不相信了,說不定鬼就是真實存在的?不行,不管怎麼說,自己不能再在這裡住下去了,不然回頭非把他逼成神經病不可!夏軍打定主意,準備收拾行李叫上週小桐換個地方住,住酒店也行,反正他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再說了,也住不了幾天,他已經跟人商量好了,週末就跑路。他急急匆匆地推開了臥室的房門,看見周小桐裹著被子已經睡著了,也就沒記著叫她,而是先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來,等收拾好後,便去叫周小桐起床。因為周小桐有用蒙著腦睡得習慣,所以夏軍並沒有看到周小桐的臉,只是看到被子下有個人在睡覺。他也沒有多想,伸手抓著被子的一角,用力地掀開。“桐桐,別睡了,我們換別的地方了。”就在被子被掀開的那一刻,氣氛忽然凝固了。夏軍的動作僵硬了,他的嗓子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想要說話但是卻說不出來,只能徒勞的發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聽上去就像是年久失修的齒輪發出的動靜。床上那還有周小桐的身影,而是赫然出現了一具骷髏,骷髏的慘白顏色挑逗著夏軍的視覺神經,同時也剪斷了夏軍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最終,他實在是承受不了接二連三的精神打擊,他慘叫了一聲,然後兩眼一翻,硬生生昏了過去。周小桐是被夏軍的尖叫聲吵醒的,等她迷迷糊糊醒過來,發現男友倒在了地上,她嚇得立刻下床,想要檢視男友的情況。這是她卻忽然聽見了一陣極為熟悉的笑聲,聲音是那麼的真實,就像是有人貼在他的耳邊笑似的。周小桐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竟然發現房間的牆角竟然站著一個小男孩兒,而且就是自己剛才在樓下看到的那個小男孩兒。二人相隔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此時此刻周小桐能夠清晰地看清楚小男孩兒的脖子上的確沒有戴著紅領巾。他的脖子上有一條長長的傷口,好像是被利器劃開的,傷口貫穿了整個脖子,從外面隱隱能窺看到骨頭以及各種血管白的,紅的這兩種顏色交叉刺激著周小桐,她立刻失聲尖叫了起來。就在這時,門被踹開了,從外面魚貫而出進來了一大批穿著制服的警察。對方看到屋子裡有人,立刻警戒起來,一幫人全部守在了客廳裡,隔著門朝周小桐喊起話來:“我們收到舉報,說這裡隱藏著幾個綁架案的犯罪嫌疑人。請屋內的人保持安靜,聽隨我們的安排,不要有多餘的動作,否則我們會將其視為抵抗,採取強制措施的。”—————————————————————————唐且站在一處隱秘的拐角處,望著前往被警車簇擁著的老式居民樓。大公子正伏在他的腳下,百無聊賴地舔著自己的毛髮打發時間。唐且問:“她要什麼時候回來?”大公子回答:“應該快了。”話音剛落,舒宜爾哈便直接從前方的居民樓裡穿了出來,她無視一路上的警察和警車,直直地飄到了唐且的面前。“搞定了?”“搞定了。”舒宜爾哈面帶微笑地說,表情十分滿足。大公子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說:“你覺得這樣做有用嗎?”又是搞幻術,又是親身上陣,這麼大張旗鼓就是為了嚇兩個人而已,真的有意思嗎?舒宜爾哈嘴邊掛著矜持的笑容,她伸手撫了撫自己並不亂的髮型,“對他們當然是沒用,但是……”“我開心呀。”作者有話要說:這裡涉及到一個問題就是鬼嚇人也是要講究基本法的……基本不會憑空變東西出來嚇你,要是一個人膽子特別大的話那不就沒用了嗎所以設定是鬼會洞察到你記憶力的弱點或者是你的恐懼,借題發揮來嚇人。比如今天這一出,出現的所有場景都是他們恐懼的事情,只是被舒宜爾哈放大了而已。屬於自己嚇自己……恩…… 託夢陳慶華正在書房看著公司這個季度的報表。可無論他怎麼努力,就是提不起精神。他的兒子在不久前遭遇了一場綁架,綁匪向他勒索三千萬,作為換回兒子的贖金。這三千萬對他而言,雖然不是個小數目,但也不是拿不出來。東東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他至親的親人,他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拿出了贖金,但是那喪心病狂的綁匪還是沒有放過自己的孩子。之後,他感覺自己半邊天都垮了,他整日渾渾噩噩的,無心顧及他事。唯一支撐他活下去,沒有立刻崩潰的動力就是兇手還沒有抓到。這也是他現在唯一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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