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朝中多為老臣,像出眾的新鮮血液,哪兒都缺,徐元嘉若是入朝,定然會同上一世一般,開始的時候,各司都搶著要。“子規還能決定我去哪部不成?”魏寧摸了摸鼻子:“雖說舉賢不避親,但我還真沒這本事,陛下近些時日有些喜怒無常,但問問總是可以的。”“開始我不知道,但日後我想去中書省。”魏寧是尚書省右僕射,要往上爬,也就是左僕射。他不可不想在朝中還要受魏寧管轄。魏寧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中書省確實更適合元嘉,不過他日入朝為官,元嘉可不能同在府上這般任性。”“多謝夫君叮嚀。”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不用魏寧說他也知道。“夫君過幾日便要休沐吧。”聽到徐元嘉喚他夫君,魏寧就覺得沒好事。“有個地方,我想讓你陪我一起去。”作者有話要說:徐元嘉:腸子都要悔青了下一章高能預警,世子的上輩子最大的爛桃花上場,前文其實提過 魏寧提高警惕:“你先同我說去什麼地方?”“文昌帝君廟。”文昌帝君也就是下凡的文曲星君, 求俸祿,求高中, 都會去拜一拜文昌帝君。徐元嘉面上表現的胸有成竹, 但心裡還是緊張麼。橫豎不是什麼不正經的地方, 雖然難得的休沐, 又沒法在家中好好睡大覺, 但陪一陪徐元嘉也不是不可以。魏寧說:“京城文昌帝君廟不少,那就去最近的一家好了。”他算了下,坐馬車過去,來回不過半個時辰,早些時候出去,拜一拜, 還能回來吃頓午飯, 睡一下午也是極好的。“不是那家,我打算去九華山那家。”“那麼遠!”來回折騰,他好不容易才有的休沐日沒了!這可是他回京之後第一個休沐日。魏寧開始同徐元嘉商量:“不是我不願意同子規同去,只是那地方離得太遠。你想想這些時日, 要麼是為了青州賑災,要麼是路上奔波,坐個船我還照顧了你幾日。”“但是據說九華山比較靈驗, 你平日裡總是坐在那裡處理公務,偶爾也該動一動。”“我每日回來還要到練武場操練半個時辰,元嘉是當沒看見麼?”徐元嘉臉別到一旁:“反正我沒看見,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只知九華山的文昌星君廟宇十分靈驗。”徐元嘉為了達到目地,竟然連這種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口!魏寧開始苦口婆心,擺事實講道理:“元嘉這般聰慧,拜什麼文昌帝君廟,為夫信你,便是你不去,也一樣能考上狀元。”徐元嘉並不想同他講道理:“你去是不去,不去我一個人去。”魏寧:……幾日後,榮國公府的馬車上,魏寧躺在徐元嘉的大腿上,他舒舒服服的躺著,任由徐元嘉幫他按摩穴位。本以為馬車上顛簸睡不著,結果按摩著按摩著,他睡了個昏天黑地,直到馬車到了山腳下,他才被搖醒:“自己到了九華山,接下來得靠我們自己走。”魏寧揉揉眼睛:“這麼快就到了?”徐元嘉捲起來車簾子:“日上三竿,接近晌午,已經不早了。”魏寧想想也是,睡覺時間永遠過得比較快,他活動了幾番筋骨,同徐元嘉一起爬臺階。爬了許久,依舊看不到頭:“這文昌帝君的廟宇當真靈驗麼?”他都沒聽說過,王氏也信神佛,但從來沒來過這麼遠的地方。總感覺爬都要爬小半個時辰,一般香客才不會來這麼遠的地方吧。“哪有那麼誇張,心誠則靈,香客只要誠心,神佛自然會保佑。”魏寧沒吭聲了,沒想到徐元嘉還挺迷信的,明明以前也不這樣,難道是因為在青州待久了,看多了生死所以害怕?爬了數百個臺階,魏寧依舊臉不紅氣不喘,但徐元嘉渾身都是汗,貴公子都要往落湯雞方面發展。好在他長得足夠好看,落湯雞不至於,落湯鳳凰差不多。魏寧看他步伐沉重,問他:“要我揹你嗎?”徐元嘉遲疑了一下,拒絕了他:“不要。”這可真是出乎魏寧意料,徐元嘉這麼嬌氣的人,都成這樣了,今兒個也沒見他喊一句辛苦。徐元嘉爬臺階爬的快斷氣的時候,魏寧終於忍不住又問了句:“還要多久才到?”“快了。”徐元嘉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有了力氣,加快了步伐。魏寧跟著他走過去,然而在一座廟宇前,他停下腳步,抬頭望著寺廟上的牌匾:“這上面的字,不是文昌帝君廟吧?”上面分明只有三個字,明晃晃的月老祠!徐元嘉這已經不是腦袋不好使,這是連數都數不清,五個字能和三個字一樣麼。徐元嘉拉了他一把:“沒有錯,就是這裡。”難道是他弄錯了?文昌帝君廟在裡頭?魏寧由著徐元嘉把自己拉進去,左看看右看看,月老鵰像,紅繩,相思樹,都是正兒八經月老祠有的東西,和文昌帝君半毛錢關係都沒有。“說好的文昌帝君廟呢?”徐元嘉睜著眼睛說瞎話:“你不是說我不需要,那就來這裡好了。”明明那日這個傢伙分明不是這麼說的。魏寧想說什麼,看到徐元嘉因為勞累過度打顫的兩條腿就沒說話了。算了,難得有件事徐元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