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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寧心下一喜,便要去伸手夠徐元嘉的褻褲:“那我要看一下,如果你受了傷,我幫你塗藥……”徐元嘉抓住了魏寧伸過來的罪惡之手,略帶可惜的說:“好了,沒受傷,昨兒個夜裡只是世子喝醉了酒鬧了一通,弄髒了衣服而已,世子爺死拽著自己的衣服,我倒是想幫忙,可惜幫不上。”魏三歲也只會撕別人的衣服,撕累了就什麼都不敢了。可惜他當時還想著,也不一定非得拖到金榜題名時,要不要欲拒還迎一把,後來想一想, 魏寧想得太入神, 以至於登上入金鑾殿的臺階的時候,差點一腳踩空。溫潤的嗓音入耳:“小心!”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從後頭伸過來, 打算扶他, 魏寧下意識避開, 穩穩當當地踩在了地上。幫他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下, 又緩緩收了回去, 那聲音稍稍鬆了口氣,繼續道:“你沒事就好。”魏寧拍拍自己衣服蹭上的灰,抬頭便看到當今聖上的第五子,代王姜恪。魏寧向他道謝:“方才多謝代王提醒。”代王雖然是皇帝五子,但官職並不高,至於爵位, 魏寧也是榮國公世子, 自然無需太過謙卑。姜恪俊美如玉的臉上湧上淡淡失落:“你以前叫我一聲表哥,如今卻生分不少。”京城有兩個王氏,一個大王氏,是魏寧祖母的孃家, 一個是小王氏,是魏寧的母親一族。姜恪的母親是德妃,也姓王, 是魏寧生母的同族姐妹。雖然隔得有些遠了,但魏寧同姜恪確實是表兄弟的關係。代王生得一副悲天憫人的面孔,比起其他幾位皇子,他的容貌並不是最為出眾的, 卻是最具有親和力的那一個。代王出生時,正值乾旱,王昭儀生孩子的時候,便狂風大作。小嬰兒呱呱墜地,便天降甘霖。普濟寺的道林大師為五皇子批命,便稱此子頗有佛緣。若非代王是皇子,皇室子嗣又十分單薄,道林都想拐了代王去廟裡當和尚。頗有佛緣的代王長大之後,也長成了一副悲天憫人的面孔,他的眼眸彷彿有一種奇妙的魔力。無論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當他充滿歉意地看著你的時候,你便忍不住想要原諒他。魏寧看他失落的樣子,差點要順著代王的意願喊出那聲表哥,然而他定了定心神,把莫名生出的那點歉疚一掃而光,只不冷不淡道:“君臣有別,代王若是無事,本官便先行一步。”他邁開步子往自己的位置坐下,因為刻意避開徐元嘉,他今兒個來得比平常更早了些,以往他到的時候,諸位大學士都到了七七八八,結果今兒個幾排椅子空蕩蕩。本來就到了小貓兩三隻,兩個位置同他離得十分遙遠,一個是代王,一個是左琛,一個能說的上話的都沒有。魏寧心想,今兒個當真不是個好日子。好在這是金鑾殿上,身為已經出府封王的成年皇子,為了避嫌,代王是不可能湊過來同他說話的。相對來說,同為朝官的左琛就沒那麼多顧忌了。他那日心中鬱卒,回去便發了高熱,病了兩三日才好,病剛好,又恰逢休沐,本想去榮國公府尋魏寧,結果一大清早過去,就看到魏寧拉徐元嘉上馬車。跟著夫夫兩個轉了一日,他愣是沒有找到機會插進去說話。與其說是找不到機會,不如說他是不敢,有些話,他捅得太明白了,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左琛也知道做事要果決,可清官難斷家務事,碰到涉及感情的事情,他能夠做的,也僅僅只是讓自己不那麼瞻前顧後、優柔寡斷。昨兒個回去,左琛想了半宿,今兒個一大早便來了金鑾殿,坐在椅子上開始回憶往昔。他知道魏寧一般都來得晚,一般也要日光找到第六塊磚石的時候才來,為了讓自己下定決心,他給了自己一個時限。若是魏寧在日光到第五塊磚石之前來,他便主動向魏寧示好,若是第五塊磚石之後,他就快刀斬亂麻。結果今兒個破天荒的,魏寧竟然在光線還沒走過第四塊磚石便過來了。這是老天爺都在叫他,不要輕易放棄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他心下一喜,直接走過來,站在魏寧椅子跟前:“你今兒個怎麼來的這麼早?”魏寧坐在高椅上看他,他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被早上情況嚇到,為了躲避徐元嘉才提前過來的:“我想早些來不成嗎?你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左琛深吸一口氣:“你先前託祖父他給我帶的那句話還算數嗎?”魏寧回想了一番,他同左思明說過的話可不止一句:“你說的是哪句?”左琛抿了抿髮乾的嘴唇,聲音裡透著顯而易見的緊張:“就是我們還能做朋友的那句。”魏寧朝他笑了笑:“瞧你這話說的,不是你疏遠我,還莫名其妙地給了我一拳。”左琛看著開朗張揚許多,但在魏寧看來,對方還是小時候那個心思細膩,喜歡胡思亂想的小屁孩。“我疏遠你那是因為……”因為他動了亂七八糟的心思,想著好歹梳理明白了,再去找魏寧。只是他還沒下決心,魏寧卻突然帶了個人回來,還說要成婚,甚至還去向皇帝求了聖旨。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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