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道長長的刀疤一直右眼的眼角橫跨到左邊嘴角,看起來十分猙獰。男人掃了他們幾眼,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路上辛苦了,幾位進來暖暖身子吧。”俊美的寧公子和方員外對視一眼,跟著進了小木屋,方員外從懷裡掏出兩塊刻了子的黑色木牌。上面一個是十號,一個是二十七號。“寧公子是十號,我是二十七號。”刀疤男仔細檢視了木牌,挪動了桌子上的機關,一塊巨大的磚石緩緩移動,露出一個僅供兩人並行的洞口。老者手裡的紅紗燈換成了更為嚴實的氣死風燈,不管是一身錦緞的俊美貴公子還是裹成圓球的矮胖員外,都老老實實地緊跟在他後面走進地道。負責接引的人驗過了他們的身份,指引他們到木牌上標號的位置落坐。寧公子坐在第一排,方員外在他正後面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拍賣已經進行到了九號,七號到九號裡,就數那位曼妙女郎賣出的價格最高,因為她的身份,她最後被人以五千兩白銀的價格買了下來。要知道,一些漂亮的官奴一般也只要五百兩白銀。“接下來,拍賣的是十號展品:十七歲,上等品,起拍價,兩百兩白銀。”十號算是這些活物裡姿色最好的一個,所以起拍價也比別的拍賣品更高一些。“一千兩!”“兩千兩!”金額一次次累加,一直到了八千兩。“三號客人出八千兩,八千兩一次,八千兩兩次……”寧公子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舉起手中的牌子:“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