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蒼羽不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都是他手下人在海域交貨,分賬也是按照理劃到名苑樓賬上。”
幻聰說完,馮珍珠跟著說 “和閣主合作想來如此,他與馮氏合作的買賣,也是一樣。”
“他本人不露面,都是手下人代辦,賬統一從名苑樓走。”
“在商賈中,都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他一般不會與人長久合作,基本都是狠賺一筆後,就無端撤了和他本人性情一樣。”
久未開口的餘清河,總結道 “神秘莫測,行蹤不定不僅讓名苑樓充滿傳奇色彩,也讓人們對閣主愈發好奇。”
“加上和閣主合作過的商賈,都賺得盆滿缽滿。”
“久而久之閣主的名苑樓都成了名副其實的聚寶盆。”
司徒蒼羽想起,租賃小卒時,也是立青君主動提出的。
後來自己先中斷合作,對方也沒感到任何意外。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既然是賺錢,那僱傭小卒,他賺了什麼?
小卒的冊子上,除了訓練他們潛水、騎馬就是修建房屋.....
到底是什麼,讓立青君四年前放棄名苑樓這個聚寶盆?
把得力的人帶到海域去,又究竟在哪兒座海島?
......
腦子裡那個可怕的想法,再次出現。
來楚城時,他以為馮珍珠、餘清河和薩左曄、儲優相熟。
那麼他們與珩靖靖、立青君之間的聯絡,或許就能撥雲見日。
事與願違,不僅那場聚會彼此是第一次見。
名苑樓也早就易主了。
彷彿立青君在珩靖靖去世後,就有計劃的消失了。
“將軍,時辰也不早了,午膳備好了,不如先用午膳?” 餘清河開口問。
司徒蒼羽從更加紛亂的思緒中抽出來,微微頷首。
席間,依舊沒家奴。
幻聰對案件複雜毫不關心,他現在只想讓司徒蒼羽趕緊回邊城待著。
“哥,珍珠你見了,連帶清河也把什麼都招了。”
“駭鈺雪駒也歇夠了,你下午就走吧。”
“......” 餐桌一片死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