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守靈人世代守著江川和戰士的將士墓碑。”
“我想見見江粵。” 司徒蒼羽至今想起江川,眼前依舊浮現著他被做成鼖鼓的樣子。
“不急,你先和我說說那位三公子,不,應該是靖北侯。” 司徒銘宇面色平淡開口。
司徒蒼羽一臉不可置信看著自己父親,腦子裡不斷回溯,到底是在哪兒露出破綻的。
“你怎麼知道?”
“他生得那副模樣,又能把小琳的弒殺之氣完全消除,在衛國還有萬貫家財,衛國卻從未傳出有這號人物。除了那位四年前權傾朝野的靖北候,誰還有本事讓衛國皇帝把他藏的這般好。”
“這事兒不是啟鶴玉做得。” 司徒蒼羽避重就輕答。
“我是在問他背後有誰嗎?” 司徒銘宇拍著桌案質問。
司徒蒼羽見瞞不過,直接全抖了出來:“當年那一夜他差點丟了命,後來是羽姐救回了他,我也是這次在雪國戰場上知道他還活著。”
“他回衛國也是因為小延洲,他答應過羽姐要好好撫養延洲長大成人。”
司徒銘宇聽完後,臉色瞬間沉了不少,滿眼寫著幻羽和靖北候是什麼關係的疑問。
司徒蒼羽忙解釋:“小延洲不是羽姐和他的。小延洲是衛帝啟鶴玉的種。來之前,啟鶴玉已經認延洲進皇冊,賜皇碟了,是正兒八經的衛國小皇子。”
“你說什麼?”司徒銘宇以為自己聽錯了,得知小延洲是衛國皇帝的兒子,還不如猜測是珩靖靖的種。
“羽兒怎麼會認識啟鶴玉?還和他有了孩子。”
“五六年前,啟鶴玉還是太子時外出遊歷遇到了羽姐。至於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反正孩子是啟鶴玉的,這次送小延洲回來見你們,也是羽姐事先囑咐過得。”
“她倒是託大,這麼多年一封信沒有,一句影也沒有,憑空送來一個孩子,還是和衛國皇帝生的,她不知道把孩子往宮裡一送,到頭來都是九死一生的下場。”
司徒銘宇語氣多半責怪,但眼裡藏不住的擔憂。
啟鶴玉登基短短几年,就有幾十位皇子皇女,以後只怕更多。
“放心,啟鶴玉百年後衛國繼承大統的只會是小延洲。” 司徒蒼羽篤定開口,他雖沒十成把握信啟鶴玉,但百分百相信珩靖靖能把延洲捧上衛國皇位。
司徒銘宇長吁一口氣,像是看智障似的看著司徒蒼羽。
司徒蒼羽見他滿臉不信,走進跟前低聲道:“啟鶴玉把立太子和皇位的詔書都交給靖北侯了。”
古往今來,聞所未聞。
哪有皇帝對待江山繼承這般兒戲的。
司徒銘宇想了想,最後搖著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