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司徒蒼羽微熱的嘴唇堵了上去。
兩人在眾目睽睽街道上纏綿相吻,周圍嘈雜又異樣的目光,宛如喝彩,讓兩人忘情又痴迷纏繞著彼此唇、舌...
良久後,珩靖眼神迷離看著司徒蒼羽,壞笑,“你這麼狂野,我以為你想在現場開幹——”
司徒蒼羽現在才緩過神來,發現自己居然在大街上接吻,還吻得過於癲狂。
瞬間,無地自容,想找個石縫鑽進去。
低頭拽著人迅速離開,珩靖仰頭衝路人揮手,“今兒沒了,改天再來。”
快到望北樓,路上沒了人,司徒蒼羽才慢下步子,放開手。
珩靖貼臉開大,故意道,“怎麼就這麼心急?”
“你是不是不瞎說,就燒得慌。”
“只許你做,就不准我說。”珩靖頓了一下,換了調子,“果然,成婚後人就變了。”
司徒蒼羽知道說不過,乾脆閉嘴。
要是能倒回去,他真想抽自己幾個大耳瓜子。
【我是瘋了嗎?在大街上就敢拽著人接吻。】
走到望北樓門口,司徒蒼羽摸鑰匙開門,“你還沒回答我。”
珩靖這回倒是乖巧,“因為常年在寒冰下煉製血冰,加上他最後給我的秘要有錯,導致我只要傷口見血,就很難自愈。所以一旦受了傷需雪山巔,或千年大樹借萬物力調養傷口癒合。”
司徒蒼羽開門的手頓了一下,“他給了你錯的秘要?”
“對,我八歲那年破最後一道術法時,他修改了其中幾處順序,我是過了很久才發現的。”
“他學會了所有全術法,後來我發現他開始修弒殺之氣時,就打算和他斷了來往,當時擔心他對衛國不利,所以用借雪國內亂,將他絆住。”
珩靖推門走進去,邊四處打量,邊說,“我從出生起,親眼目睹家族人都死在雪族單一派系下,所以旌修弒殺之氣,殺死成千上萬雪族人,想以此逼我回雪國,其實他錯了,我沒有憐憫之心。”
他說得雲淡風輕,彷彿在說別人的故事。
司徒蒼羽卻聽得心口一陣一陣難受,從西侯爺那天那番話開始,他沒有打算過問珩靖過去是怎樣的。
今晚無意間挑起的話題,讓他對他的過去,心疼不已。
他主動勾著他的肩,走到中庭花圃,月光灑在花圃上,好似給鳶尾花葉鋪上了一層白霜。
“為什麼最喜歡紅色鳶尾?”
紅色鳶尾是珩靖扮成立青君模樣,送給他的第一株鳶尾花,讓他在名苑樓一花登頂坐上玄女花魁位。
珩靖微微彎腰,摘下僅剩的一株紅色鳶尾。
“看起來,沒那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