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年前,透著一股英姿颯爽又紈絝氣質。
“將軍,在下給你換藥。” 太醫說道。
司徒蒼羽剛把手伸過去,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用不著你,我給他換。”
珩靖一臉懶散又矜貴模樣,衣襟半敞開,脖頸處青紫痕跡若隱若現,看起來讓人浮想聯翩。
司徒蒼羽深怕從他嘴裡冒出見不到人的汙言穢語,幫起身擋在太醫前,“對...讓他給我換,你退下吧。”
“啊?”
“啊什麼啊,趕緊,走...用跑的。”
太醫剛走出門,司徒蒼羽後背一沉,某人沒骨頭似的,直接趴在他背上,唇瓣抵在耳邊,吹了口氣,輕聲道,“來嗎?”
司徒蒼羽感覺耳朵要燒起來了,嚥了一下喉,“來什麼來,準備出發了。”
珩靖輕聲一笑,慢悠悠離開後背,面對面看著他,“想什麼呢?我是說換藥來不來。”
“將軍啊,你心思不純潔哦。” 珩靖一句話換了幾個調地說。
我不純潔,你倒是別亂來啊。
司徒蒼羽快氣炸了。
珩靖拽著人,準備換藥。
“小延洲賜皇碟入皇譜,你去觀禮吧,結束後帶著小延洲到宮門,出發去梁國。” 珩靖邊說邊拆紗布。
“你不去?”
“不去。”
司徒蒼羽以為他說得不去是,不去梁國,心裡莫名鬆了口氣。
語氣也緩和了幾分,“對了,陛下說小延洲拜師你二哥,不應該是你嗎?”
“我死而復生這件事不能讓天下人知道,所以小延洲明面上是二哥徒弟,實際由我照料。”
司徒蒼羽懶得去猜其中原委,目光落在珩靖換藥的手上。
其實手心傷口基本都好了,只是昨夜滲水又過度用力,導致一兩處口子重新裂開。
珩靖低頭專注給傷口上藥,上完藥對著傷口輕輕吹起,動作溫柔又小心。
司徒蒼羽頓感眼睛發酸,移開眼去看別處。
脖頸上的幾處牙印,變成了紫紅色,十分曖昧又可憐。
不禁讓人想起,昨夜浴池——
“在想什麼呢?一臉春心蕩漾。” 冷冰冰的聲音傳入耳邊,思緒被拉回。
司徒蒼羽打心底佩服珩靖,每一次開口時的調子,都能磨人踹人心窩,彷彿一位用語調蠱惑人的高手。
“關你屁事兒。” 司徒蒼羽時時刻刻不忘反擊,爭取在言語上翻身做主人。
“粗俗~”
又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