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木芙蓉樹下的司徒蒼羽,這番蹉跎苦情戲上演.心裡別有一番意猶未盡之感.琢磨琢磨接下來如何逗這幾位公子哥玩一番.
半盞茶的功夫,也沒聽到身後任何動靜.
司徒蒼羽微微皺眉,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這幾位清雅公子都被本將軍的這番造作,給迷得神魂顛倒了?
眼眉含情,半袖遮面,緩緩轉過身,抬眸正準備細語開口:“各位公…子?…人呢?”
庭院空空如也,只剩下戲沒演完的司徒蒼羽,和古木芙蓉樹.…
五位小郎君一個也不剩,若不是石桌上還稀疏的放著六隻茶盞.司徒蒼羽都懷疑,剛剛撞上鬼了.
一陣秋風從院外而來,卷著翠竹發出了沙沙聲,司徒蒼羽聽著翠竹葉子掉落的聲音.腦子有些熱,這他媽都是什麼人啊!?難不成真的有鬼?
掃了一眼四周,大邁一步,跨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給自己倒了盞茶.清茶入口,人也舒緩了一二.腦子就開始動了起來:本將軍功夫還沒那麼差吧?怎的五個大活人衝身而過,居然沒察覺?
庭院錯落有致,屏風前軟墊與古箏、書案上未作完的畫、棋盤雙子、攤開的孤本。茶壺裡的茶還冒著茶氣.…
司徒蒼羽胳膊撐在石桌上,雙手捧著面頰.原本美豔的俏美人樣子,這會兒多了幾分稚氣.…
不過心裡可沒表面這般稚嫩乖巧.望著跟著秋風不停承上啟下搖曳的書葉,司徒蒼羽託著腮,腦子轉得飛快,只有一件事:他!餓!了!
從昨夜回來後,到現在一口沒吃上.原本是計劃找珩娘子辭行,順道二人再吃上一餐.哪知,自己還未開口,就被帶到這院兒來了,來就來嘛,幾位小公子倒是說沒影就沒影.
司徒蒼羽長長的嘆了口氣。
須臾間,一從小丫鬟,軟墊子、小矮桌,分列兩端擺放,各色冷熱菜餚盡數擺放精緻。
完畢後,整齊劃一的朝著司徒蒼羽行禮躬身退下。
緊接著,一襲白衣從天而降,緩緩落到司徒蒼羽跟前。皆從而來,第二個、第三位、第四、第五....
司徒蒼羽蹙眉:這是什麼意思?是要給本將軍表演才藝嗎?難道剛剛自己那十分出彩的演繹,他們都沒瞧見?
站在最前面的白衣小郎君,抱拳施禮:“在下先同羽姑娘做個介紹,我乃異域蕭莜氏,蕭莜牧。羽姑娘也可喚在下莜牧”
司徒蒼羽心裡默唸:蕭莜氏,蕭莜氏,蕭莜牧,蕭莜牧怎麼這麼耳熟吶?不等多想,手搖摺扇的白衣公子上前微彎腰施禮 :我乃海島小族,族中眾人都稱呼我薩少主 ,薩左曄。”
此話一出,司徒蒼羽心中一震,驀然清晰了許多,差一點就破了夾者的嗓子音。
不過,另一位白衣小郎君倒是搶先一步,爽朗開口:“家父巨賈馮招財,我乃幼子馮珍珠,本公子是十分傾慕羽姑娘,但本公子與姑娘無緣。還請羽姑娘別挑我”
司徒蒼羽聽馮珍珠的介紹,心道這人還挺好玩的。
抬頭看馮珍珠時,正好與站在馮珍珠身後的公子,雙目交匯。
司徒蒼羽做賊心虛般的迅速移開垂下雙眸。美人嘛,怎麼能直勾勾瞧男人吶?
與司徒蒼羽四目交匯的白衣男子,十分坦然,笑盈盈開口 “在下餘清河,蜀國人也”
司徒蒼羽聽到這名字,腦子裡也覺著十分熟悉。
最後一位白衣小郎君,向前邁了幾步,聲音如山澗流水般清澈動聽,侃侃而道 “和幾位貴公子比,在下家族既無巨賈,更不是高閥。在下儲優,一介書生.”
異族蕭莜牧,海島少主薩左曄,首富公子馮珍珠,蜀國餘清河,清流書生儲優.司徒蒼羽跟著幾位介紹,在心裡默默唸了幾遍.
起身提著裙襬,淺淺彎腰回了一禮.學著金牌姑娘們的樣式,夾著嗓子開口“小女子榮幸非常,既然飯食以待,不如小女子借花獻佛,陪各位公子一杯酒.”
蕭莜牧優先開口,替幾人答道:“正有此意,羽姑娘請上座”
司徒蒼羽與幾人相互推諉了一番,最後扭扭捏捏的坐上了主桌.
眾人落座後,司徒蒼羽手執酒杯,依舊是學著金牌姑娘的派頭.勾唇含笑,眼眸子裡盡是少女秋波之神.
學這些對司徒蒼羽而言本就不是什麼難事,他生得本就好看,長公主處處派頭都是從慌宮裡出來的,從小耳語目染多了,外加上自帶一副含情眼,看什麼都柔情似水.住進名苑樓後,無趣得空時,偷偷看名苑樓金牌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