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平日珩旭很快能抓到這段話中,所有的重點資訊。但他現在一心掛在九公主身上,自己能不能做駙馬才是最緊要的事兒。所以珩靖靖說完他不動腦子的說了一句:“所以陛下和司徒蒼羽有一腿?”
珩靖靖聞言手中的茶盞都笑抖倒在玉石桌上,身旁的雪鷹乖巧討好的用頭蹭了蹭珩靖手腕。
“二哥,佩服,這你都想到了,所以說,這陛下和敵國小將軍有一腿,得兩情相悅才行吧,兩人是不是那什麼了對吧...”珩靖靖憋著笑,比劃著逗珩旭。
不等珩靖靖比劃完,一旁的人就將其打斷,著急開口:“好了,好了,靖之你的意思是陛下對咱爹也有了那心思”珩旭恍然大悟般,連連頷首,這要是真的話自己和九公主就成了什麼?不敢多想又問道:“那要怎麼辦?靖之你快給你二哥支支招,太可怕了,這事兒今天不解決,是睡不著的”
“二哥莫慌,附耳過來”珩靖靖笑笑開口,隨即與珩旭交頭接耳細細言語了一番。
“好計謀,三弟果真是妙人,那二哥就先了” 珩旭臉上的陰霾與緊張消失殆盡。心情不錯的走出了後院。
珩靖靖逗玩這雪鷹,嘴角含笑自言自語道:“陛下和小將軍,這要是能賣畫本得賺不少吧”
【邊城-將軍府】
袖寶齋給司徒蒼羽準備了許多東西,幾輛鏢車比司徒蒼羽先到邊城將軍府。東西到得時候江川去了望臺接司徒蒼羽,府中家將都是些粗俗士兵出生,也不知道這些精巧細緻的玩意,該怎麼擺,該怎麼放,又是怎麼用的,所以東西卸下後都一股腦的堆到了司徒蒼羽房內,等司徒蒼羽坐了一天一夜沒閤眼的馬車,終於到家後,發現時刻懷念的硬床,這會兒瞧都瞧不見,全被大包小箱得給堆滿了。
“江川,這是怎麼回事兒?”司徒蒼羽雙眸帶著血絲,太疲倦了。
“主子,馬上收拾出來”江川靠譜的保證,只是叫來的家將們,剛把東西抬走,下一刻便跑來問:“將軍,這是什麼?這是做什麼用的?”
司徒蒼羽剛閉下的雙眼,不得不又睜開。這些東西確實多數都是按照他在雅閣那柔軟香閣使慣的來配的,如今粗俗爺們沒用過、見過也不稀奇。司徒蒼羽當做長見識,起身到院裡,如數家珍的講每件東西是是幹嘛的?怎麼用的?細細說了一遍,江川吩咐一旁的記事一一記下,好按照司徒蒼羽說得擺放。
這一通交代下來,人反倒是不犯困了。
於是趁著將家和下人們搗鼓、擺放這些東西,吃了晚膳又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等再次回到房內,地上多了氍毹,窗前羅漢榻上多了軟墊,硬板床更是比雅閣的床更軟乎。
司徒蒼羽瞧著原本窮困潦倒、一貧如洗的房間,變成了富麗堂皇,珠環翠繞。心裡一邊說著:腐敗,過於腐敗,奢侈,太奢侈了。又一邊感嘆:有錢真好,還是幻聰這小子富...不由自主的朝著軟綿的大床榻躺了上去,很快就睡了過去。
只是這一睡,就做了個難以啟齒的夢
夢裡司徒蒼羽又回到了那日在馬車上抱著珩靖靖亂摸的場景,只是這次珩靖靖是睜著眼的,不止是睜著眼,雙眸泛著微紅,連帶著臉頰也紅了起來,眼裡竟是男子一眼就明的情事。自己則貼在他的胸口處,一手朝著那地方就探了下去,這回可算是握得真真切切了.....等到司徒蒼羽再次醒來時,已快到後半夜。
房內沒人更沒留燈,趁著黑夜裡,摸了一把自己,全身都出了一層細汗,腦子裡又來回過著在夢裡的場景。
“這他孃的,羞恥、齷齪” 司徒蒼羽出聲的罵了一句。
倏然,門外有什麼東西正一下一下的撞著門,又仔細聽了聽確實是。
司徒蒼羽翻下床,踩著木屐就朝著門外而去,藉著月光掌了一盞燈,單手開啟了門栓,一隻雪鷹猛的飛撲而進,穩穩的落到書案上,張開這雙羽。
“這是哪來得?鷹?”司徒蒼羽定了定神,藉著走進書案前看了個仔細。雪鷹張開的羽翅下有一個小信箋,指了指雪鷹帶信箋的翅膀,又指了指自己:“鷹兄,這是個我的?你沒送錯” 見雪鷹沒什麼反應,也就大膽的動手去解了翅膀上的信箋,笑笑道:“果然是給我的”話音未落,雪鷹就從窗而出。“這得這麼急,都不用回信的嗎?”
司徒蒼羽走到燈下,緩緩展開信箋,正準備一個字一個字讀了出來:我的心肝小..猛然,才注意到這是珩靖靖寫給他的,隨即轉了口:“珩靖,他孃的” 大聲罵道
抬手將那小信箋丟進了燭火裡,信箋上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