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苑樓-雅閣】
隨著關門聲響起,珩靖靖一口咬破了司徒蒼羽嘴皮,血腥味裹進了津液...珩靖靖嘴角勾著魅惑,眼角泛著紅暈。就這隨意的一眼,就魅得讓人失神。
珩靖靖跨坐在司徒蒼羽身上,將他兩隻手箍在頭頂,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人,卻將常年征戰的少年將軍,遏制得動彈不了半分。嘴角染著鮮紅,勾出一抹癲狂的魅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拿著腔調調戲:“羽姑娘,這下可滿意了?”
司徒蒼羽腦子一片空白,癲狂邪魅的影子彷彿將他鎖住了。看一開一合唇瓣上吐出的字,猛然驚醒,額頭朝著珩靖靖額頭重重一擊,趁其不備掙脫了了雙手,朝著珩靖靖攻擊而去。珩靖靖反手一拉,身子敏捷的將司徒蒼羽扔到了氍毹上。面色依舊是那副蠱惑的神情,轉身慢悠悠準備坐回凳子上。
司徒蒼羽不死心,抓起一旁的杌凳朝珩靖靖丟去,雙腳發力的去攻擊珩靖靖下盤處。
沒有任何意外,杌凳又在離珩靖靖毫釐之間,裂開落地,還剛好砸到司徒蒼羽攻擊去的雙腳上,珩靖靖圍著凳子從容的轉了一圈,沒傷到分毫的重新坐回凳子上。一手一腳的接住司徒蒼羽的攻擊,一手執著茶壺斟茶,喝茶。
“珩靖,你他孃的有病啊?敢輕薄老子...老子要跟你拼命...” 司徒蒼羽一邊罵著,一邊朝著珩靖靖不斷攻擊。只是這天淵之別的差距,司徒蒼羽半天沒討到半分好處。最後珩靖靖實在是難得應付,手掌繞了個圈,輕輕一推,將司徒蒼羽重重的丟在了氍毹上,放下茶盞,丟下一句:“何必吶?” 從容的走到內室。
在出來時,已經換好了衣袍,一手抱著大氅,另一手用手指抹了抹嘴角的血漬,掛著魅笑看著司徒蒼羽:“美人兒,我走了,別太想我” 步伐輕鬆,神態從容喚丫鬟伺候披好大氅出了雅閣。
徒留司徒蒼羽,面色陰沉,眼中閃著怒火,嘴唇微微顫抖,彷彿要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出來。
門口伺候的丫鬟,看著房內顛三倒四的傢俱擺件,邊收拾著,心裡邊默默感嘆:還是羽東家會玩兒!
此刻一位小廝,笑呵呵跑進來:“恭喜羽東家,外面有幾位貴客想和羽東家說說話,這些是帖子,羽東家可以挑一挑,瞧上那位貴客,小的就去傳” 說話間,將一本紅絲絨的帖子遞給了司徒蒼羽。
此刻,司徒蒼羽火氣依舊,心裡只想著如何將珩靖靖千刀萬剮,壓根兒沒聽見小廝開口說了什麼,看著遞過來的帖子,順手也就接了過來.開啟一瞧,上面登記著:奢比國從老爺,賬銀三萬兩,翡翠商人。許國陳公子,賬銀兩萬八千兩,皮貨商客。齊國蔣少爺,賬銀五萬兩,齊國兵部尚書次子...以此類推,反覆記錄了十幾行。
司徒蒼羽蹙眉,看著小廝。
小廝忙解釋道:“貼子上的都是貴客們放在咱們名苑樓賬上的銀子,和具體是哪裡人,什麼身份背景。羽東家先挑,看上哪位爺,小的就去安排。”
聽到這話,司徒蒼羽才回過味來,原來這就得開始接客做買賣了。剛想開口,嘴角的傷就被扯到了“撕~” 不由自主的用手指觸控了一下,還冒著血。
清了清嗓子開口:“這帖子上沒有貴客出十萬兩嗎?”
小廝笑笑答:“羽東家,先下週圍異國異邦常年戰亂,能出得起一萬年以上的都是些顯貴稀罕客了。”
司徒蒼羽瞥了一眼一旁的丫鬟,對著丫鬟說道:“和珩娘子說,我和昨日的那位三公子情投意合,不會再接其他貴客了,勞煩珩娘子都把其他客人給擋了去”
丫鬟應聲退下,小廝也拿著帖子出了門。
司徒蒼羽嘴唇還滲著些血漬,走到內室銅鏡前,看了看咬破的地方有些腫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一股血腥味,將他帶入了方才珩靖靖欺身而上,一口咬下去的情形中,軟潤、炙熱、跋扈又癲瘋。
司徒蒼羽擦了擦嘴唇的血漬,跟著罵了一句:“他孃的,珩靖屬狗的”
【西侯府-後院】
“回來了?昨夜去哪兒了” 珩旭和西侯爺坐在棋榻上下棋,看著珩靖靖悠悠晃晃的進了屋。
珩靖靖心情倒是不錯:“調戲美人兒啊” 喝了口熱茶,少焉又說:“下完棋就回去吧,老頭可別凍壞了”衝著老侯爺笑了笑,向內室走去。
老侯爺頭手裡摩挲著棋子,低頭看著棋盤嘟囔著:“他那樣子,還調戲人家,估計也就是被人家調戲”
珩旭頷首:“爹爹,你是說大哥還是三弟?”
“你大哥啊!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