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東西分開他的雙腿之間,原本清淺的喘息重了幾分,甚至能夠聽見輕哼。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白玉溪渾身癱軟地順著牆體滑落,失去支撐之後的青年蜷縮著蹲了下來,原本筆挺的白襯衫毫不意外,已經皺得不成樣子,釦子都被扒了兩顆,露出一截白皙的鎖骨。被他緊緊夾著的雙腿之間,黑色的西褲上髒了一塊。少年離開他,走近配套間的浴室,不一會兒一頭就傳出了潺潺的水聲。白玉溪聽著那水聲,大腦放空一片茫然。過了會兒人就暈乎乎的少年湊過來,上身的白t已經被扒下來丟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原本汗津津的身體現在勉強收拾了乾淨,帶著冰涼的水汽。白玉溪勉強抬頭去看他,就看見他頭髮溼漉漉的全都搭在臉上,被他胡亂理了理,勉強不算是一個鳥窩。他手臂一撐,兩條長腿盤起來坐在白玉溪對面,離得很近,有些不好意思地咬著那張櫻花般的唇,臉上的拘謹一點看不出剛剛的色氣靡麗,反而顯出少年人的單純可愛。“抱歉,我剛剛……”他有些侷促,又帶著幾分尷尬,“我剛剛腦子不太清楚。”他視線飛快地撇了下白玉溪狼狽的腿間,眼睛像是被燙到了一般,軟軟的耳尖都紅透了:“對不起……”果然還是個孩子……白玉溪一瞬間感覺自己彷彿是個誘拐未成年的怪大叔,充滿了成年人的罪惡感。哦對,這個少年明顯有白人血統,搞不好還真的只是個長得早熟的未成年:“你多大了?”話一出口白玉溪就慌了。這嗓子,啞得一副叫了一晚上操勞過度的可憐樣是怎麼回事。明明全程他才是那個一句話都沒說的人啊喂!只見少年舔了舔嘴唇,鮮紅舌尖一閃而過地消失在唇齒之間的陰影中:“20。”“……”要不是怕崩人設,白玉溪“你他喵在逗我”的表情都要擺出來了。“18歲過了沒?”“過了啊,我真的20了!”少年睜大了他那雙犯規的紫水晶,像個不服氣的孩子似地嘟囔道。你要有20我就才18。白玉溪才不信。不過白玉溪也大概懂他隱瞞年齡是為了什麼,自動腦補了一串身世飄零孤苦少年為生計所迫云云。——大概是事後的賢者時間比較心軟。anyway,白玉溪見那少年不住地往自己腿間瞥,不由身為大哥哥的自我操守覺醒,試圖做出一副淡定老司機的模樣:“不用在意,我並沒有生氣。”少年愣了愣,然後毫不收斂地拉開一個玫瑰花開般的笑容:“那可就太好辣!先生放心好了,完了我一定去讓那傢伙知道厲害。”頓了頓,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所以就是先生你把我叫過來的麼?”忽然氣氛微妙了起來,白玉溪,嗯,又慌了。事到臨頭,白玉溪就算慌得全身僵直,也得保持著大葛格的形象輕描淡寫地點頭:“我叫白玉溪。”少年眨了下眼:“莫少初,我的名字。”然後他就坦然站起,修長的手指微微嵌進低腰牛仔褲的邊緣,毫無避諱地展現著自己鮮嫩可口、柔韌欣長的身體,六塊腹肌人魚線上帝之渦一樣都不少,貼身到曲線畢露的牛仔褲簡直就在昭示著什麼叫青春年少的誘惑。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自己陰影籠罩住的白玉溪,微垂眉眼在眼瞼上掃落下一片陰影,教人看不清楚神色。似乎覺得有些熱,他隨意地舔了下唇,他有一個鮮紅的唇珠,一舔就覆上一層薄薄的水光,輕易就吸引住了白玉溪的視線。恰逢一滴水珠從髮梢落下,順著光滑的面板一路滾道胸前的一點上,像是懸在懸崖上似的晃晃悠悠,教人看了就忍不住緊盯著替它捏把汗。莫少初一歪腦袋:“吶,玉溪哥,要來嗎?”白玉溪的心臟也跟掛在懸崖邊上似的,顫顫巍巍。 一脫成名之導演營銷實錄(2)第二天一大早意滄浪就跑了出去……買粥。條件有限, 時間緊迫, 為防累壞的某人醒過來看不到自己有什麼奇怪的聯想啦或者二話不說跑路什麼的,意滄浪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買粥了。嗯,剛剛傳輸過來的記憶顯示這家粥鋪做的還不錯, 很好, 就你了。等待時意滄浪放開了對六六的許可權, 還沒等六六充滿怨氣的聲音發出,意滄浪就先發制人道:“白玉溪是阿卷。”剛要抱怨記憶傳輸到一半忽然切斷聯絡害得它資料差點出錯的六六:……“啥?”“白玉溪是阿卷。”意滄浪又重複了一邊這個猜測, 不, 事實,然後閉上眼, 也是在緩解自己微微脹痛的腦袋。莫少初在這個世界四捨五入也是個黑道二世祖吧,不過他爹黑道大佬死得早, 雖然沒給他留下什麼的爭家產的糟心弟弟妹妹之類,可這麼多年下來家裡的勢力也縮水得很快。何況他還是個四講五美崇尚45°仰望天空明媚憂傷有著一顆作家之心的……文藝青年。一邊啃著遺產一邊小弟們歪頭納悶:為什麼還不洗白?打打殺殺搶地盤什麼的有什麼意思?相信我,這種事情莫少初也是真的能幹出來的。奈何他不想去爭去搶,卻不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