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弄我?”“不敢。”意滄浪無辜地笑,“不信微臣可以試一試,殿下聽聽看與方才的聲音一樣嗎?” 朝爭之暴君身後的男人(4)意滄浪無辜地眨眼, 一本正經地開起了車:“不信微臣可以試一試, 殿下聽聽看與方才的聲音一樣嗎?”說著他額頭微低,溫熱的面板抵上小太子的鬢髮,一雙眼睛正直地緊緊盯著小太子那張白玉似的俏臉, 手卻明目張膽地伸到衣褶當中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 更是時不時地因“忘情”而“不小心”蹭到小太子。起起落落, 低沉沙啞的輕喘不斷在小太子耳邊響起,像是安了把小勾子似一下下地撩著人心。這種感覺太奇怪啦!小太子有些茫然地想著, 為什麼聽到這人的聲音, 他會覺得身子都軟綿綿的沒了力氣?他一下輕一下重,卻頂得他好奇怪, 有一種酥酥麻麻的奇怪感覺從尾椎骨升上來,過電一樣竄過他整個身體!小太子現在還沒到不可描述的年紀, 也從來沒有跟老皇帝一樣在這方面表現出異於常人的天賦興趣,雖然是個心機狡詐的小狐狸,卻也還是純潔的白色呢!然而現在,小狐狸卻軟軟地癱在大尾巴狼的懷裡, 任由對方緊緊地貼著自己,那只有魔力的手一次次“不小心”地撫摸過的身體, 卻如同隔靴搔癢一樣讓他越發欲罷不能!到最後小太子漲紅了臉,身體的變化讓他無措又氣惱, 卻毫無辦法。嗚咽著狠狠衝意滄浪軟軟的耳垂咬了一口, 這一口毫不留情,直接都沁出了血珠!意滄浪“啊”了一聲, 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卻依舊不肯放手,反而也低頭湊到的小太子粉嫩嫩的耳邊,“報復”性地含住了又用舌頭舔著那薄薄的耳廓。“唔——”小太子眼角都沁出了淚花,揪著意滄浪衣襟的指尖都在顫抖。就在他快要攀上頂峰的時候,玩夠了的意滄浪一鬆手。“微臣一時意亂情急,冒犯了殿下。”意滄浪的聲音裡還有些不平,卻更新增了壓抑的性|感,“微臣這次的聲音想來和方才不一樣吧,不知道殿下可喜歡嗎?”“奉天承運皇帝制曰:翰苑清班,一代之文章攸擊;編修史職,百年之鑑戒斯存。爾翰林院編修、國子監講師傅丹青,為人品貌端秀,文采風流,鄉榜魁英,甲科高等。茲特進爾階文林郎,講經博士職,太子少師銜。賜之敕命。”“臣,傅丹青接旨。”親自來宣旨的張公公笑得見眉不見眼:“咱家就在恭祝傅大人步步高昇了。”傅丹青笑容真摯,接過聖旨:“這等小事,公公遣人來就好,怎還勞煩公公特意跑動一趟。”他將人親自送到門口,順便抵過去一點薄禮。張公公也不客氣,笑道:“傅大人是殿下心腹之臣,前途不可限量。區區幾步路的功夫,咱家才不會讓人搶了這個討傅大人歡心的機會呢。”這當然是說笑,張公公又道:“不過也確實還有一事……”張公公四下一張望,果然這小小一間編修館內有不少人正探頭探腦地打量著這邊,或者裝作漫不經心,或者假作竊竊私語,卻一一被張公公那雙刀子似的利眼逮了個正著。一時臉色僵在那裡,十分窘迫不堪。張公公也絲毫不怵,一個個將人瞪了回去!他壓低聲音道:“傅大人,昨日你送的那藥……”意滄浪輕輕咦了一聲,睫羽輕顫:“什麼藥?”“就是那個迎、迎鶴如意丹……”“那個……張公公你可險些嚇著我了,我還想著我何曾有進過什麼藥——我又不是御醫,怎會隨意進獻什麼藥啊湯的……此等佞臣行事,我不屑為之!”意滄浪義正辭嚴地糾正道。“哦!對,對,對!不是藥,不是藥。”張公公聞絃音而知雅意,連忙改口,“那這迎鶴如意丹你可還有?”“這嘛……”意滄浪道,“不瞞張公公說,這如意丹乃是祖傳方子,用料奇異珍貴,如今留在我手上的本就不剩多少,如非是丹青一腔赤誠報國,不忍見陛下日日為龍體安康憂惱,也不會……”“這個咱家自然懂,丹青你忠心為國,陛下一一都記在心裡。”“聽公公的意思,這如意丹是頗有所用?”“何止管用!”張公公聞言笑得一張臉越發皺成一團了,“丹青吶,我就給你個準話,那藥是非同一般的神奇!陛下昨日服用過後那叫一個龍精虎猛,今日一早醒來,又是神清氣爽,龍馬精神——陛下方才還與老奴開玩笑說,若是早些遇上這藥,想來早年那黃帝御女真經或許當真能練成也未可知啊!”意滄浪聞言眼中冷嘲一閃而過,輕聲道:“能為陛下修行大業略盡綿薄之力,丹青亦是不勝榮幸。”雖然說意滄浪手握黑科技,只要他想隨隨便便就能讓老皇帝醉仙欲死,但講道理,老皇帝那臭水溝似的魂識看得他都覺得辣眼睛,作為一個熱愛美好的新世紀好少年,看見辣眼睛的東西自然就會心情壓抑,心情壓抑了生活幸福指數就會嚴重下滑,總之就是哪裡哪裡都不舒服。額再說了,天天大晚上的跑進宮裡,還要裝得一瘸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