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好好練習,形成適合的自己的打法。”見程陽領悟了自己話中的精髓,楚翎很高興。也許有一天,他和程陽可以在決賽場上對戰,將墨書這個職業發揮到極致。33a組戰隊——弦月、楓竹晚、雙華、芳菲。四支戰隊面向觀眾坐上圍成圈的比賽席。主持人說了一堆開場白後,比賽正式開始。33比賽除了技術,還有bp上的博弈。就像弦月儘可能地ban掉楓竹晚景莫、關璨的華山,楓竹晚儘量不讓馮阡的崑崙和曲笙的隱蹤門上場一樣,最大程度地讓自己的陣容佔優勢,基本就等於贏了一半。剩下另一半如果實在是技不如人,也沒什麼可怨的。弦月和楓竹晚在bp上都做的很好,儘可能地限制住了對方的陣容,bo5的比賽,前四局打成了2:2。最後一局是沒有bp的,雙方私下選陣容,然後一起亮出陣容。這個時候就是彼此猜了,基本就靠賭。最後一局,兩隊都拿出了自己最核心的陣容,最後還是弦月技高一籌,贏下了最後一局。楓竹晚落入敗者組,但還有機會。中場休息,楚翎跟秦少霆下去拿水。官方在場館內提供礦泉水,觀眾可以憑票每人領兩瓶,工作人員、媒體和觀賽選手,可以憑工作證隨意領取。領水區那邊人挺多,秦少霆一出現,無論是不是他的粉,都為能看到《武俠》頂尖大神感到興奮。楚翎不準備去湊熱鬧,就說去洗手間。選手有專用的洗手間,憑證件可以進。楚翎剛轉過轉角,就聽到何俏的聲音,“你別以為跟楚翎走的近,我就會讓你三分。他是個什麼東西?還不是被我趕去暗夜了?你要是識相,就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讓你怎麼來的,怎麼滾出去。”楚翎臉若冰霜,插著口袋從轉角走出來,如他所料,被何俏懟在牆角的正是程陽。“崔經理說能者多上,我自認為水平不輸你,憑什麼要避開你?”程陽也不是沒脾氣的。“呵呵,崔經理算個什麼東西?當初我姐在的暗夜才是最好的暗夜。他來了換了一些沒用的人上來,暗夜這個賽季打的多難你心裡沒有點逼數嗎?”“我看沒有逼數的是你。你所謂的那個‘最好的時期’是羽神在暗夜的時期。那個時期暗夜成績穩定,他和司鑾的配合穩入22前三。可從你們姐妹兩個算計著羽神離開後,暗夜就在吃老本,上個賽季那個破成績你還有臉提?這個賽季更搞笑,你和司鑾的22連前32都沒進去!你是女孩子,我不願意跟你計較,但是,比賽這件事,菜的就該讓賢!”“你!”何俏氣的抬手要打程陽。被楚翎一把從後面抓住了手腕。看到楚翎,何俏的氣焰似乎低了一半。楚翎放開何俏的手,冷眼看著她,“我不覺得程陽說錯了什麼。你要是覺得不服氣,大可以將今天這番話發到網上去。我當初離開,是你們逼的,你也好、司鑾也好,包括走了的,和現在還在隊裡的,一個也不少,一個也別想推卸責任。我什麼都不說,是因為我現在很好,不願意跟你們計較。但如果你在打壓別人,毀人前途,我就跟你好好算算。看是別人被你毀的快,還是你滾出這個圈子快!”何俏紅了眼,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跟她說話,不只自尊,她之前最引以為傲的頭銜,好像都沒楚翎硬生生扒下來了。“你,當初是你自己不要臉,勾搭司鑾。滾出暗夜也是因為你自己發揮不好,連累隊中成績,關我什麼事?!”何俏在為自己做掙扎。楚翎冷笑,“好啊,你把這些都發網上去。讓大家給你說說,是我勾搭司鑾,還是司鑾拉我賣腐讓我誤會;是我自己發揮失常連累隊伍,還是他們當演員演我,讓成績下滑;是我因為成績難看離開暗夜,還是你們排擠我讓我不得不走!不關你的事?其中有一件跟你沒有關係嗎?哦,對,司鑾拉我賣腐的時候,你還沒跟司鑾搞在一起。行吧,記得和粉絲說,你是司鑾拉我賣夠了腐之後才去司鑾身邊的。”楚翎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打何俏的臉。何俏眼淚掉下來,隨後推開楚翎,撲進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司鑾的懷裡。司鑾來了,楚翎也沒什麼可怕的,反倒覺得有些事大家說開了更好,擋住程陽,楚翎看著司鑾,“你和何俏怎麼樣,我沒有資格也沒有義務管,更不想管,看好你自己的人,這話不用我跟你說。至於我為什麼懟何俏,你自己問,我也沒什麼可解釋的。只一點,我當初讓位,除了那些破事外,也是希望暗夜能更好,畢竟它是培養了我的地方。而我今天懟何俏,也是為了同樣的理由。何俏的水平現在怎麼樣,你心裡比誰都明白。程陽的水平又如何,你打了這麼多年比賽,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我話盡於此,要怎麼做,你心裡知道。”司鑾一句話沒說,只是深深地看著楚翎。楚翎叫上程陽離開。反正他上洗手間只是不想跟秦少霆去排隊,去不去都行。走到了外面的大走廊,程陽才道:“謝謝你,羽神。”楚翎一掃之前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