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照顧我的面子而已！”
左之淵心裡如此猜測。
向金鋒的眼神也充滿了感激。
此時在他來，金鋒跟他的打賭，完全是在照顧他的面子。
畢竟自己辭官和被罷免，意義完全不同。
被罷免是徹頭徹尾的失敗，會被人不起。
但是自己辭官，特別是從暫代工部尚的職位上辭官，誰說起來不得豎起大拇指，誰敢不讚他一聲高節清風？
想到這裡，左之淵對著金鋒鄭重行了一禮：“多謝國師一片苦心，左某謹記於心！”
“左大人言重了，我是真的覺得左大人是個做研究的好材料，在工部被俗務纏身實在浪費了你的能力！”
金鋒趕緊擺手。
可是他越這樣，左之淵越覺得金鋒在謙虛，越覺得金鋒在照顧他的面子。
心裡對金鋒的感激也更深刻。
站在一旁的陳佶，嘴角微微翹了一下。
他做皇帝這麼多年也不是白做的，剛才左之淵一說打賭的事，他就知道左之淵心裡已經不想做官了。
所以才會故意說九公主的事，算是徹底把左之淵推到了金鋒懷裡。
現在來，他的計劃很成功。
瞟了金鋒和左之淵一眼，轉頭交代道：“大劉，多準備幾匹馬，朕也要去能飛一兩百丈的布兜子！”
事已至此，金鋒也不好再攔著陳佶，只好讓大劉去多叫一些鏢師沿途護衛。
一行人從北門出城，沿著黃河向西走了十幾裡，停在一片蘆葦蕩中。
這片蘆葦蕩周圍曾經被大水淹過，周圍百姓稀少，這裡也是老鷹他們的臨時訓練地之一。
到了地方之後，老鷹測了一下風向和風速，帶著幾個鏢師乘坐熱氣球升入高空。
金鋒、陳佶、左之淵等人則坐上另外一個熱氣球。
當熱氣球飛到一千多米的高空，一個鏢師揹著降落傘一躍而下。
哪怕陳佶已經知道金鋒在和左之淵打賭，依舊替這個鏢師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