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薄傾歡了,為什麼,他面對汪芸錦的求情還能這麼無動於衷?!
這樣的大家庭,不都最怕醜聞嗎?!
“方玉舟,收收你那些小心思吧。”
葉凝跟著薄長庚起身,扶著老爺子臨走之前,回身看了方玉舟一眼,“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當年沒法取得程家父母的信任,現在自然也沒有辦法讓爺爺相信你。”
說著,她輕笑。
眼眸中說不清是譏諷,還是替程小雅不值,“這一次,可沒有第二個程小雅相信你那些鬼話了。”
就連汪芸錦。
如果不是被他用薄傾歡的下落逼迫,也絕對不會陪他走這一遭。
按理說。
依照方玉舟的智商不該蠢到這種地步。
若不是被步步緊逼的事情弄得方寸大亂,再加上還要跟汪震業虛與委蛇或許他還能有更好的辦法化解這次危機。
不過,很顯然。
他這次,早就錯過黃金處理時間了。
汪芸錦站在書房角落,一直到薄長庚和葉凝,薄寒年三人走出書房。
才不緊不慢地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抹去眼淚,緩步走到方玉舟身邊。
清澈的眼眸帶著幸災樂禍,方才柔弱小白花地模樣一掃而空,“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結果也不過如此。浪費我眼淚,我早就說了,薄長庚最疼的是薄寒年。我是我媽的女兒,但我不是我媽。你不會真以為,愛屋及烏這種事,會發生在世家豪門裡面吧?”
方玉舟沒說話。
上下牙齒緊緊合在一起,往日不顯山露水的人,這一次饒是汪芸錦再粗心,也能發現他的情緒不對。
正了正神色,她到底還是沒有說太多。
扯了把方玉舟的衣袖,不耐煩地道:“走了!晚上還有聚餐,我可不想被葉凝那個女人比下去,你陪我去挑衣服。”
“早就說不要認親,現在又多了一群需要虛與委蛇的人,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