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清顏一時語塞,沒再接話。
葉凝跟這些人的關係,她還沒好好查,具體情況不知。
眼下,她不想得罪這幾個人。
“小師姐還沒嫁給薄寒年,你們就敢這樣對她?嫁過去還得了?”蘇鬱抬眸,冷冷的掃視他們一眼,“你們薄家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你們不要太放肆!”
薄靖宇怒聲道,“我們薄家做事,還輪不到你們來教!”
“是麼?”南州勾唇,“那薄先生便著,我們有沒有資格教你們做事!”
說罷,南州抬起電話撥了出去。
蘇鬱和紀堂他們也紛紛掏出了手機,開始打起了電話。
“馬上封鎖薄家的產業鏈,截斷他們的現金流。”
“取消和薄家所有的合作,哪怕只是下游公司也不行,一切沾邊的專案通通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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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我的命令,我今天就要到薄家的股票跌停!”
薄靖宇一干人著南州他們的操作,驚訝的是目瞪口呆。
這幾個人,單獨拉出來,或許薄家不會放在眼裡。
可若是個人同時出手,哪怕薄家是京城豪門第一大家族,也會吃不消。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薄靖宇的電話就響了。
“薄先生不好了!南氏取消了跟我們的合作,貨物全都堆積在了一起……”
“股票跌停了,我們的專案全都被中止,對方說如果不道歉,事情就沒有迴旋的餘地!”
“供應商集體要我們支付貨款,若是一個小時之內,貨款不能支付,他們將拒絕為我們供貨。”
老爺子雖訂了薄寒年為接班人,但目前公司的事情還是由薄靖宇三兄弟負責,至於老四,常年不回京,所以他幾乎沒參加公司的專案。
眼下薄靖川和薄靖毅還沒趕過來,薄靖宇的電話就被不斷轟炸。
眼見情況不對,薄靖宇的臉色也跟著變了。
“寒年,這些人都欺負到薄家頭上來了。”他把矛頭指向了在旁邊戲的薄寒年,“你難道還要坐視不管嗎?!”
好歹他們都是姓薄,對方卻幫著葉凝這個外人同他作對。
薄寒年眉眼微抬,不冷不淡的,“我是個廢物,大伯!”
傳聞薄家七少是廢物,現在這個傳聞依舊在。
薄家這些人的記憶丟失了?
他雖不滿阿凝的那幾個師弟,卻不介意他們對薄氏出手。
薄靖宇他們敢不把葉凝放在眼裡,那就別怪他把事做絕了。
薄家的公司,若不是因為爺爺,他從沒放在眼裡。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蘇茗禾瞧著這幕,都被氣笑了,“眼下薄家出事,你不幫著薄家說話,還向著旁人,就不怕老爺子醒來動了大怒?!”
薄寒年唇角微微一勾!
呵!
老爺子若是醒來知曉了前委,恐怕第一件事就是指著他的鼻子大罵,怪他沒保護好阿凝。
薄寒年連眼神都懶得給她,目光注視著葉凝,“阿凝救了爺爺的命,是薄家的恩人。”
“恩人?!”
薄靖宇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什麼問題,對著葉凝就破口罵道,“老爺子一天沒醒,她一天就脫不了責!”
“要是老爺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她怎麼跟薄家交代!”
葉凝擰了擰眉,神色不耐。
她向薄靖宇,眸色清冷,“薄先生,你張口閉口就是老爺子有三長兩短,你很希望他活不過來?還是說,你們這些人,都想他死?”
薄靖宇臉色一變,“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希望老爺子死了?”
雖然他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
只要老爺子死了,按照繼承法,公司的理應有他這個老大來繼承。
且老爺子出事突然,現下還沒有立遺囑。
所以就算他要搶奪薄家的家主權,其他幾房也干涉不了。
但這事被葉凝當眾挑出來,味道就變了。
他已經能感受到二房三房向他的眼神,不太妙了。
“呵!”葉凝呵了一聲,“所以,你攔著我,僅僅是因為我好欺負?”
她紅唇微勾,不等薄靖宇說話,便問薄寒年,“大叔,你的意思呢?”
薄寒年抬手摸了摸她的髮絲,輕聲道,“你想怎麼做都行!”
南州幾人若是想搞他個人創辦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