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磨了磨牙,衝著胖七冷笑,“那要不要咱們多合作幾次,多換點錢,五五分賬?”
“那感情好啊!”
胖七一聽,眼睛都亮了,唰地一下站起來,口裡開始盤算,“我抓你一次,賞金一億三千萬,五五分那就是一人千五百萬,多合作幾次,京城四合院咱都買得起。”
“閉嘴吧你!”金一葉凝臉色不好,上去照著胖七屁股就是一腳,拖了人就走,還很禮貌地對鬼醫說,“對不起,打擾了,我們家的傻子小時候經常尿床導致自己腦子進水了。”
鬼醫冷哼一聲,不搭理他,只向葉凝,“鬼魅,我如果不死,還會來找你的。”
葉凝皺了皺好的眉,讓幾個手下趕緊把鬼醫給捆了。
見那幾個人拿著手銬腳鐐手過來,鬼醫的眼中閃過一道暗芒,待人到了近前,他突然就抬頭撅起嘴,口中射出數根銀針直衝那幾人面門。
葉凝本就防著他這一手,頓時眸光一冷,飛速上前,右手五指凌空一抓,輕輕鬆鬆就將那幾根銀針夾在指尖,攔截下來。
“你下的毒,自己也嚐嚐。”她反手一下將那些銀針全數扎回鬼醫身上,鬼醫痛得悶哼一聲,滿眼憤怒,偏偏動彈不得。
這人是個麻煩的,誰也不知道他身上藏了多少毒藥,葉凝乾脆親自拿過手銬腳鐐給他戴上。
但就算如此,她還是覺得這人實在太過危險了,薄寒年還在家裡等著她回去幫他解毒,她不能親自押送鬼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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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頭疼地想了想,乾脆對鬼醫說,“我們再比一次如何?”
“怎麼比?”鬼醫的眼睛頓時亮了。
“在你把我研製的這幾種毒都給解了之前,你不許逃跑。”葉凝說完,抓起鬼醫的下頜,毫不客氣地塞了一把藥進他嘴裡。
喂完藥還覺得不夠,又往他身上撒了一堆毒粉,連扎數針。
偏偏鬼醫絲毫不覺得有問題,一臉樂呵呵地放任葉凝做為。
旁邊的人都是一臉敬畏地著這二人,一時間竟不知道到底是鬼醫更可怕一點,還是面無表情下了一堆毒的葉凝更可怕一點。
“呵呵,我告訴你,這點小玩意,不等他們把我押送到地方,我就能全部解掉。”鬼醫一臉自信地說,“到時候,我一定會來找你!”
葉凝勾唇一笑,那笑魅惑叢生,“是麼?那就,你能用多久能找回來。”
雖然葉凝已經提前和鬼醫做了約定,不過其他人還是如臨大敵。
手銬腳鐐還嫌不夠,又給他穿上隔離服,甚至連嘴巴都給封住了,才押上囚車。
那樣子起來簡直不像是在抓一個人,反而像是在抓什麼危險野獸一般。
等押送鬼醫的囚車一走,金一帶著人又抬了個擔架床出來,問葉凝,“少主,這人怎麼辦?”
葉凝垂眼一,擔架上是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暈過去的葉雪。
她的手捂著腹部,傷口已經止血了,但整張小臉還是慘白得可怕。
“交給警察處理。”葉凝冷冷地扔下一句話,轉身走,“剩下的你們收尾。”
金一著她略顯焦急的背影,想到顧山對著他哀聲嘆氣說,“女大不中留啊。”
也忍不住嘆了口氣,少主這心還真是亂了。
藍灣公寓。
葉凝趕回來的時候,蕭衍錦正因為薄寒年突然又發起了高燒,而他找來的醫生毫無辦法,而急得團團轉。
見葉凝回來,他鬆了一口氣,拉著人就往臥室裡帶,“你快給他,這都燒到了三十九度了,再燒下去,我怕他燒成個傻子。”
臥室裡,薄寒年躺在真皮大床上,全身的面板都因為高燒而微微發紅,臉上微顯出一種淡淡的青灰。
葉凝蹙了蹙眉,立刻走到床邊幫薄寒年把了把脈,如她所料,是餘毒未清導致的高燒。
她拿出剛到手的七毒花和白天送來的天星草,再加上幾種藥草配製成解毒劑,給薄寒年服下,然後又開始給他針灸輔助驅毒。
很快,薄寒年的體溫就降了下去。
被蕭衍錦帶來的那個醫生叫劉敏之,是個海歸的醫學博士,也是他們自己人,自然早就聽過葉凝醫術高明的事情。
所以葉凝醫治薄寒年的時候,他一直站在旁邊全程眼都不敢錯一下地盯著。
如今見葉凝輕輕鬆鬆就解決了他束手無策的病症,頓時滿臉崇拜地上前討教,“葉小姐,你剛才給薄爺用的是什麼藥方?”
葉凝本要回答,床